厨房。
寧风笙扯开绸带绑好围裙,窗外攀爬的红玫瑰正簌簌地往下掉瓣。
她盯著那些发红的残瓣,忽然想起那夜被撕碎的丝绸睡裙,也是这般糜艷的顏色。
南川世爵还不知道……这半个月他都別想“运动”……
他肯定不会好好听话的!
正想著,一个炙热的怀抱从身后抱住她。
“医生说你至少要臥床三天!”寧风笙前脚刚走,他就跟来了。
南川世爵扣住她的窄腰,黑绸睡袍下隱约透出血色绷带。
“谁准你从我怀里逃走?”他下頜压在她肩窝,“伤口疼得要命,你倒忍心。”
他洗漱几分钟,转眼她就不见了。
这女人逃得真快——
“不是你说想吃我做的早餐?你回去躺著。”她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鬆手,我给你煮粥。”
“你胆敢推开我试试!”
他说话时热气喷在她的颈项,尾音带著砂纸般的沙哑……
寧风笙的身体一僵,像被火灼过一般。
他真的一点都不听话,是最不乖的病人!
“我要吃溏心蛋。”他黏在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却在她身上撩火。
寧风笙按住那只邪恶的手:“还吃不吃了?”
“吃,”他忽然咬住她耳尖,满意地看著緋红从她耳后漫开,“都想吃。”
她反手去推他胸膛:“回床上躺著,南川世爵!”
“你不在床上我怎么躺得住?”他趁机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跳得厉害,你听。”
他在发情……
“除非你吻它。”他坏坏地笑。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乱来的话,我真的不煮了。”寧风笙浑身都紧绷成弓。
才在担心怎么控他半个月不吃肉,他倒是今天就想吃了。
寧风笙转身要逃,却被他困在琉璃台与胸膛之间。
南川世爵垂眸看她泛红的耳朵,忽然低笑出声。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副手套给她戴上,顺手又抓了一点麵粉抹在她鼻尖,看著细白粉末簌簌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记得你第一次为我下厨?”他指尖沿著她锁骨描摹,“烤饼烧糊了半个厨房。”
他俯身舔去她鼻尖的麵粉,喉结滚动著起伏,“我看著你,別炸了厨房……”
“我现在手艺很不错了……”寧风笙推开他的脑袋,闪避他的吻。
重生前,嫁给宫燁后就被逼著学会了做饭菜。
南川世爵虽然一直很想吃她做的东西,但是根本捨不得她跟锅碗瓢盆打交道的。
他每次要求的都很简单的食物……
深怕她弄伤了手,深怕她累著了。
所以,她被他养了三年,一道像样的菜都拿不出手。
“四个月前你连面都煮不好。”
“可是我后来在玫园天天下厨,每天都做饭菜……就把手艺练好了,可惜你一次也没回来吃。”寧风笙很想做好吃的给他吃,“后来还禁止我进厨房。”
“我不喜欢你那么辛劳……不喜欢你的手碰这些赃污油腻!”南川世爵抓起她的手,放在唇前亲吻著。
想起她手上伤痕累累的样子,每一道伤都割在他心上!
他令人从国外带回来最好的进口药,在夜里她睡著的时候给她涂抹……
她这双手,现在才能恢復白白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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