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
她的眼神毫无疼惜,说他跪下认错是低劣手段……
南川世爵蓝黑色的眼眸像是被挖空了,空洞洞地看著她。
“寧小姐知道少爷为什么跪玻璃渣?”莫斯突然开口,“五岁那年少爷犯错被锁在酒窖,踩著满地的碎酒瓶爬了整夜……”
“闭嘴!”南川世爵厉声喝止,膝盖在玻璃渣里碾出更深血痕。
寧风笙浑身血液凝结。
她不是不心痛,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再上他的圈套了!
“啪——”又一鞭打在他的后背。
寧风笙,你別看!
“继续!”
第三鞭落下时,寧风笙终於扑过去夺鞭子。
男人趁机抱她入怀,血腥味侵占呼吸,南川世爵紧紧扣住她后腰,炙热的唇擦过她耳垂:“你碰我,就算是原谅了……?”
“疯子!”
他攥住她手腕按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数清楚,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在说爱你。”
他额头上凝著冷汗,却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够了,別打了……”
”不够!”南川世爵將她的身体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玻璃渣,移动时,膝盖磨著血,“继续打,別停。”
他深深盯著她,下頜绷成脆弱的弧线,眼底猩红一片。
执鞭人再次打下来,南川世爵抱著她闷哼著向前倾倒,一只手掌撑在玻璃残片上……
寧风笙的脸被按在他胸膛,闻到一阵血腥气味……
忽然想起去年冬至,他那双大手是如何捧著雪貂大氅,在雪中等了她整夜。
而此刻,这男人两只手都血跡斑斑。
右手缠绕的绷带浸满血跡。
按过玻璃渣上的左手蘸著血,在地上画出一颗心形,他嘴角勾起一道妖异的红。
“南川世爵,你为什么要这样?”寧风笙嗓音发颤。
他越是这样,反而越让她坚定要走的决定。
只有她,会让他这样折磨虐待自己——
除了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伤得了他一分一毫!
“笙笙……”他看著怀里的人低笑,染血的指尖抓住她裙摆,“我当年教你下棋时说,落子无悔……可我现在悔得骨头都在疼!”
“……”
“我做错了事,应该得到惩罚。”南川世爵冷声,“別替我求情,这是我应得的。”
“你所谓的惩罚,就是把自己打得血肉模糊?”
“疼痛的教训最深刻……以后我再敢错怪你,就该牢牢回忆这种痛楚!”
“少爷,別打了!”莫斯也苦苦哀求著。
“打,打到你气消,肯原谅我为止……”
“不原谅……”寧风笙嘴唇颤抖著说,“绝不原谅……永远不原谅你……”
南川世爵眼瞳瑟缩著,看著她流著泪,无助地抽噎。
“这样自我伤害的惩罚,想祈求获得我原谅的方式,我不认同……”寧风笙死死攥著他的领子,“你在威胁我,分明不是诚心道歉的!”
“……”
“你上演苦肉计给我看,想让我心软,你就连道歉都没有诚意,还是你一贯的霸道自我!”
南川世爵脸颊绷了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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