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还是一辈子?做你的玩具狗?”
这个矜贵倨傲的男人蹭著她的掌心,潮湿黑髮贴在额角,唇角却勾著顽劣的笑:“主人想怎么玩我?”
“……”
“骑在我背上抽鞭子?还是……”尾音化作闷哼,背后新添的鞭伤还在冒血。
寧风笙眼瞳瑟缩,就因为她表现出了心疼,苦肉计这一套被他玩得炉火纯青了。
“我討厌你这样——”
南川世爵全身僵住,不说话了。
“你的每个心眼子那么明显,我一眼都看透了。”寧风笙硬起心肠斥责,“別再扮可怜!”
南川世爵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我从未觉得自己可怜,毕竟,那都是我的生活日常。我不疼,当年马鞭都打断了,这区区几鞭不算什么。寧风笙……是你,你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弃的可怜虫……”
“……”
“我可以丟掉自尊,被你践踏,丟弃真心,被你玩弄……甚至命都赔给你。”他苦涩地笑,“你不是喜欢玩弄我的感情么?”
“……”
“既然如此,就玩下去,”他匍匐在她怀里,喉头低低地伏动著,“继续玩弄我,才能看看我还能沦落得多悲惨!”
寧风笙呼吸凝滯,连空气都觉得烫得灼人。
她静默了几秒钟:“这是你说的。”
“是。”
“你做我的玩具,那听主人的话,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听?”
“听。”
“我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信任和忠诚。”
南川世爵抬头看她,一双深蓝色的眼湿漉漉的,像刚下过一场潮湿的大雨。
“你今天好好治疗,明天再上这一课。”
明天?南川世爵深深地盯著她。
莫斯欣喜说道:“寧小姐不走了?”
他这个样子,她怎么走?
寧风笙会离开,不过她的签证护照还没办下来,她要用全新的身份离开。
在这之前,即便离开玫园,南川世爵隨时都可以找到她。
整个北洲国都是他的地盘,除非她踏出这片国土——
“我还要留下来,好好玩弄我的新玩具,怎么捨不得走?”寧风笙温热的手指在他眉宇间轻轻划过,“安心养伤吧。”
南川世爵用一个窒息的怀抱回答她!
……
翌日。
寧风笙睡到自然醒,刚睁开眼,就有热烈的吻印在她的眼皮上、鼻尖上、唇上……
他真的,变成一只热情的小狗。
显然他已醒来多时,就守在一旁等她清醒!
寧风笙綣綣地躺著,任由他吻著,直到那只粗糲的大手扯著她的睡衣带子。
“南川世爵!”
“玩具在帮主人更衣。“他咬住她肩胛的吊带,眼底却是一片欲色翻涌,“或者,您更喜欢粗暴的玩法?”
“走开!”她抗拒著扬手,打到他的脸颊。
南川世爵偏著头笑,舌尖抵了抵被打过的右脸:“原来你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