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捡起落在床上的录音笔,又开启了。
“南川世爵,你无耻!”寧风笙裹著毛毯想要跳起来,浑身却疼得吸气。
南川世爵嗤笑道:“这么动听的声音,应该多听几遍。”
“你噁心!”寧风笙娇弱的身子像被打折了。
南川世爵冷笑:“备份了。”
“……”
“昨晚还南川哥哥长,南川哥哥短地求著我,醒来就翻脸不认人?”南川世爵捏起她的下巴。
寧风笙的脸颊微微地发红:“那是你逼我的。”
“你主动叫的,我逼你了?”
“你趁我中药,故意羞辱我,你阴险!”寧风笙恨不得朝他那张坏笑的脸打几巴掌。
“羞辱?寧风笙,你要是有脸,就不会想爬男人的床想到给人去上迷药。”南川世爵的瞳孔紧缩,他昨晚气得都快炸了,一句南川哥哥让他迷失了自我。
隨著清醒,那滔天的妒火再次席捲了他。
南川世爵恨不得把她做死,做到双腿废了,再也走不了路。
从此,她就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
事实上,昨晚他確实也是这么发泄的——
寧风笙被蹂躪得像个破碎娃娃,柔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看著更让人揉虐心大起。
他在情事上一向温柔,在意她的感受,像昨晚那么粗暴的情况很少。
“你在说什么?爬男人的床,上迷药?”寧风笙吸著气,浑身每一处都在痛,痛得像骨骼要被打断了!
“南川世爵,你不是人……”
她掀开毛毯,看著那轻轻重重的瘀痕发出指控。
南川世爵眼神立刻深諳起来,不能看,再看下去,他又会起火,忍不住把她拆吃入腹。
“宫狗的床,就这么难爬?还没爬上过?”
他不阴不阳地问。
寧风笙曾说过,她没被宫燁碰过,他没对她下手。
他一直將信將疑——
昨晚她为了上那只狗的床,连迷香都用上了,却被从窗户扔出去,这证明他们真的没有廝混过。呵,他本应该暴怒不止,竟会庆幸,庆幸那只狗有操守?
该死,有个鬼的操守,不过是眼睛瞎了,错把珍珠当鱼目!
寧风笙是他捧在心尖的至宝,却是宫燁弃之敝履的垃圾,真讽刺。
“我什么时候爬宫燁的床了?”寧风笙抿了抿唇,大概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你以为我查不到你去见了谁?”
“我……”
“闭嘴。”他猛地朝她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叫我南川哥哥。”
寧风笙脸颊一热,他又发什么癲?
“我现在心头起火,叫,让我心里舒服点。”他低声怒吼,一提到宫燁就浑身冒火!
“叫不出来……”她一阵羞怯。
“呵,在床上叫得那么大声,现在叫不出来?”南川世爵的手指扯著浴袍带子,“寧风笙,是你逼我的……”
“你,你又干什么?”寧风笙大惊失色,“不可以冒犯主人,我没同意!”
“见鬼的主人,”他早就把那项圈扔进了垃圾桶,“我没你这么恬不知耻爱爬床的主人!”
(掉落一张加更,给各位考试的宝们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