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划过。
似喘息似嘆息的呢喃道:“我不求別的,只要你喜欢我,爱我,就够了。”
虽然,自己这么做目的,为的就是如此。
但看到她这幅模样,迷茫中流露出的坚定,徐盛仍是忍不住心底一颤。
一丝怜惜脉脉涌现,如丝如缕,却连绵不绝。
无足轻重的良心谴责一闪而过,让他升起一丝犹豫,转瞬便消失不见。
徐盛低头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在她动情的回应中,打横將她抱起,大步来到简陋的次臥。
这里除了堆了些杂物外,还有一张上一个租客留下的单人床。
被涓子收拾出来,简单的铺了些床单被褥,准备等以后有朋友来,能临时休息一下。
徐盛將张琰琰放在上面,轻啄著她的额头、鼻尖、嘴唇,手上动作不停。
暮春的帝都,气温虽已经逐渐回暖。
但骤然失去遮蔽,仍是让张琰琰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然而,下一刻,一具温热如火炉般的强壮身躯贴了上来。
瞬间,她感觉自己如柳絮一般,霎时间化作一团烈火。
一股强烈的渴望自心底升起。
徐盛感受到她的渴望,再没有丝毫迟疑。
如果说,涓子是一团柔软的麵包,適应力十分强。
顏玬晨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苞,春露一点,便勃然怒放。
许情是一泓春水,任是怎么拍打,都婉转缠绵。
那张琰琰就是一个结实的小皮球,受力时会產生强烈的应力。
你施加的力越大,她反弹回来的力道就越大。
因此,当张琰琰適应过来后,当即便如皮球一般,展开了反击。
这跟许情那种,仗著经验丰富的对抗还有所不同。
她这完全是仗著天赋异稟,当面锣对面鼓的跟徐盛硬碰硬。
但偏偏在面对她这样的天赋时,徐盛以往的经验压根没什么用。
若不是以真元固体,最多也就仗著这具身体年轻力壮,跟她打个平手。
面对这样的对手,若是慢慢的磨,应该会更加尽兴。
只是涓子就在隔壁,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
徐盛只能速战速决,等她渐渐適应后,就仗著真元护体,全军出击横衝直撞。
眼见她这是初上战阵,不能过渡攻伐,徐盛这才偃旗息鼓,以真元帮她梳理身体。
等尘埃落定后,张琰琰闭著双眼,大口的喘息著。
嘴角无意识的露出满足的微笑。
徐盛將一幅新的春雪梅图收起来,亲了亲她,帮她捋了捋打湿的秀髮。
给她盖了个薄被,省的著了凉,柔声说道:“我去看看涓姐睡的怎么样,回来带你去洗洗。”
张琰琰想要回应一下,却觉浑身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懒得动弹。
只能无力的点点头。
徐盛见状,再次低头亲了她一下。
徐盛来到主臥看了看,见涓子睡的正香。
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红润光滑的脸颊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將门关上,到卫生间调了下水温。
楼顶装了太阳能热水,晒了大半天了,水温也起来了。
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把张琰琰抱过来,帮她冲洗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