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5章 她快忘了檀颂  续春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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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声:“我教你。”

就將她按下去。

指骨深陷乌髮间,带著些凉意,触到她头皮,一松一紧地抚弄,丝毫不带怜惜。

“海晏的事你做得不错,他是黎崇俭一手提拔的,又是孙女婿,素日一心一意,没人比他更適合做內应。”

带著薄茧的指腹,从发间落至耳廓,撩得她就要烧起来。

“但是,我不想他再碰你。”

“哪怕只是沾一沾衣袖,都不想。”

“明白吗?”

他尾音如带愉悦的鉤子,上扬著。

明知她没法作答,还是一句接一句地说;问她,又自顾自替她作答。

直至闻蝉敲他的腿,发狠地敲。

他才低下眼,认真审视她涨红的脸,还有盈满泪水和无助的眸。

这样才对。

他的杳杳从小到大,什么都是自己教的,这种事也不该例外才对。

“知道了。”

他改为去抚面颊,一下一下,仿佛体谅她的辛苦。

但就是不肯放过。

……

半个时辰后。

对著小桌上凉透的饭菜,闻蝉筷尖戳著碗底,时不时还想乾呕。

罪魁祸首用屋內盥手的水清理著床沿,又和她打商量:“还是叫你的丫鬟来……”

“不行!”她拒绝得严肃,“我一个独居女子,你避过所有人进来,叫旁人收拾,置我的声名於何地?”

淫妇这种贱称,床笫间逗个趣也就罢了,她可不想弄得人人都这样议论自己。

谢云章重重嘆口气,在略显污浊的水中又绞一遍帕子。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如何不算一种情趣呢。

等他勉强將床沿收拾乾净,坐到桌边,她还是没个好脸色。

指尖敲著桌面,他问了句:“嘴疼?”

迎面飞来一双木筷。

他抬手接住,对上她怒气汹汹的一张脸。

笑著又哄:“下次换我。”

呆不下去了,和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闻蝉刚要起身,就被男人及时察觉,攥住上臂拉回绣墩上。

筷箸,重新递迴她手中。

“今日,你舅母来寻你了?”

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大门口那一处自然也是。

闻蝉点点头。

又听男人喃喃念著:“忠勤伯府……”

一股不该有的期待自心间萌发,她紧紧盯住面前的男人。

“可忠勤伯姓李,不姓闻。”

谢云章派人去查了,但以他对忠勤伯府知之不多的了解,首先就能发现最大的问题。

两人不同姓。

“兴许就是孙氏胡说的,或是那忠勤伯,正好与我生父有几分相像,被她认错了。”

闻蝉不敢对这件事抱有期待,不停给自己泼冷水。

可欲盖弥彰的,就是止不住心底生根的希望。

谢云章早早回去了。

第二日亲自去审了孙氏。

“不会认错不会认错的!那闻善脖子上有颗痣,在正中央,很少见的!”

“早些年有个算命的说,生这种痣的人都会大富大贵!”

“唉呀算得可真准,当年都以为他死不见尸,谁想摇身一变,成了个伯爷!”

谢云章没露面,坐在木屏风后开口:

“那日你当街將人拦下,他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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