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赵强睡得並不安稳。
心里总惦记著,李成业那伙人,可能会来报復。
果不其然,第二天。
“砰!砰!砰!”
一阵粗暴,急促的砸门声,猛地在寂静的凌晨炸响!
紧接著,便是各种污言秽语的叫骂声。
隔著薄薄的门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赵强!你个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
“再不出来,老子就一把火,烧了你这破屋子!”
“把陈雪洁交出来!不然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屋里,赵强和那两位治安署的探员,几乎是同时被惊醒!
三人霍然坐起。
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来了!”赵强心里暗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隔壁屋里。
陈雪洁紧紧地抱著瑟瑟发抖的爷爷,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完了…
他们真的找上门来了…
她真后悔,当初就不该连累赵强!
“两位同志,稍安勿躁。”
赵强冲那两位探员,使了个眼色。
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们先在屋里待著,听我信儿。”
“我出去会会他们。”
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赵强从炕头,抄起那杆猎枪朝著院门口走去。
“吱呀——”
赵强拉开院门。
只见李成业正歪歪扭扭地站在最前面,身后呼啦啦跟著十几个地痞无赖。
一个个手里都拎著傢伙。
砍刀,铁棍。
甚至还有土製猎枪!
那几杆猎枪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赵强!
一股子浓烈刺鼻的酒气混杂著汗的酸臭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犯噁心。
“哟,赵强,你小子还真敢出来啊?”
李成业一见赵强,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就迸发出了怨毒的光芒。
他晃了晃手里的砍刀,恶狠狠地说道:
“老子还以为你嚇得尿裤子,躲在屋里,不敢露头了呢!”
他指著赵强,唾沫横飞地骂道:
“识相的,赶紧把那小贱人陈雪洁给老子交出来!”
“再把你家那辆摩托车也给老子开出来!”
“然后,跪在地上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自断一条胳膊!”
“老子今天心情好,说不定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他那副囂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
赵强看著眼前这群乌合之眾,眼神冰冷。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一个废物,带著一群酒囊饭袋就敢上门挑衅。”
“你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哈哈哈哈!”
李成业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仰天狂笑起来。
“在这穷山僻壤的鬼地方,老子就是王法!”
“死个把人算个屁事儿?”
“隨便找个雪沟子一埋,过上几天连骨头渣子都找不著!谁他娘的知道?”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身后几杆猎枪,露出了得意的笑:
“小子,你上次不是挺能耐吗?”
“不是拿猎枪嚇唬老子吗?现在看清楚了!老子这儿也有枪!还比你的多!”
“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是谁嚇唬谁!”
他坚信,在绝对的火力优势面前。
赵强除了跪地求饶,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就在李成业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情况骤变。
“谁说他没有王法?”
“谁说这里没人,管得了你们这群社会败类!”
两声断喝,猛地从赵强身后的屋门內传来!
紧接著,在李成业,和那帮流氓地痞惊愕的目光中。
两个穿著笔挺治安署制服,腰间別著鋥亮手枪的精干汉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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