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镇国公决定对苏大將军出手,就是镇国公从巴蜀见过那人回京之后做出的决定。
所以,与其说是他和镇国公联手害死了苏卿卿,不如说是他们受人指点害死了苏卿卿。
如果这次镇国公当真藉口苏云鹤与南梁不清不楚的关係而拉了苏云鹤做替罪羊,那將来一旦查出镇国公与巴蜀那位的关係,这就是镇国公自掘的坟墓。
这一点,苏卿卿和容闕都知道。
眼下,就看如何著手巴蜀那边的事。
一切进展有了眉目,容闕吸了口气將这些事暂且拨至一旁,他瞧著苏卿卿的脸,“还疼不疼?”
瓷白的小脸嫩得能掐出水,偏偏五根手指印就那么横亘在那。
苏卿卿大咧咧一笑,“这算什么疼!当时就没有多疼,看著凶险而已,现在更不疼了,就是落个印子专门给人心疼的。”
吉祥立在一侧,心头默默认同。
是唄,这算什么疼,我家主子来月事的时候那才叫疼呢,满床打滚。
容闕只想伸手在苏卿卿面颊处那几道印子上轻轻抚摸,手指置於床榻上的锦被上,轻轻地捻著锦被缎面,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手指伸过去,指腹在苏卿卿脸颊轻轻一碰,“这样碰到,疼吗?”
吉祥眼睛嗖的瞪大了。
干嘛呢!
这手干嘛呢!
啊?
苏卿卿倒是没躲开,亲都亲过了,没那么矫情。
“你戳鸡蛋呢?和你说了没事就是真没事。咱们这次能过这一关,全靠秦婉如,等能出府了,我得好好谢谢她。”
容闕恋恋不捨的在苏卿卿脸颊轻轻拂过,克制著自己一腔的火热,將手收回,“如何谢她?”
正说话,外面明路的声音响起,“殿下,娘娘,有消息传来。”
苏云鹤被投毒一事,明路犯了兵家大忌,险些害死苏云鹤让容闕和苏卿卿断了口供。
儘管这事是秦婉如借了二皇子的人来给苏卿卿警示,可到底也是因为明路的鬆懈才给了人机会。
这得亏是秦婉如,若是二皇子的手笔,那岂不是昨夜就万劫不復。
明路自知有罪,不且容闕惩罚就已经在院中跪了许久。
今儿晌午,容闕让他领了三十铁鞭才放他起身。
此刻明路背上带著伤,说话时有汗珠从额头渗出,吉祥立在门口从明路手中接过递来的密函,忍不住多看了明路一眼。
明路只当是吉祥同情他,苦笑道:“我该罚,是我险些坏了主子大事。”
吉祥就十分赞同的点头,“我是觉得三十铁鞭有点少,要是我家主子,估计得在院子里埋你十天半个月。”
明路:......
吉祥紧跟著又道:“不过,你家主子现在急缺人手,也只能这样了,你可真是幸运。”
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