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
怎么怂成这么一个逼样呢?
看著黑八现在这如坐针毡的样子,而且,仿佛正在一个大火炉中被烤一般,脸上的汗,—滴接著一滴,独眼不禁的皱眉道:“妈的,我是真就纳闷了,就你这逼样的,也敢说自己是什么印杜一手遮天的黑爷?”
黑八一脸哭丧的坐著,看著独眼道:“是,是兄弟们不懂事,胡,胡说的,狗爷,您,您千万別当真啊,我,我在您面前,就是个屁。”
秦风面色平静的看著黑八,吐了一口烟,道:“你好像很怕我啊?”
也不知道黑八是哭还是笑,一脸的难看表情道:“狗,狗爷的大名,谁不知道啊.,还请狗爷大人大量,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狗爷您的船啊。”
“呵,不知道。”秦风轻笑了一下,道,“一句不知道就这么过去了?你知道走私军火,是什么罪吗?”
听到秦风这么说,黑八脸上的汗,哗哗的流,—遍遍的吞著唾沫,那感觉,就好像他可能隨时会突发什么疾病,死过去一样。
秦风弹了弹菸灰,道:“用我的船走货,你可以用不知道来回我,可是,如果被查出来,我能用不知道回那些国家政府吗?”
“而且,我还听说,你以前的时候,还欺负过我在印杜的兄弟,当时,你应该挺狂的吧?”
听到秦风,这么说,黑八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噗通一声,就从沙发上跪了下来。
黑八两手撑地,抬头看著秦风.,呜咽道:“狗爷,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狗爷,您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妈的!
怎么说跪就跪呢!
看著黑八—边大哭,—边求饶的表情秦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衝著两边使了一个眼神。
两个保鏢过去,直接把黑八提了起来,按在沙发上,道:“他妈的,坐好了,再他妈乱动,腿给你打断了。”
黑八嚇的浑身哆嗦,甚至,原本正呜咽呢,也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呼!”
秦风再次吐出一口烟,道:“走私军火多久了?”
“三,三年了。”黑儿哆嗦道:“我,我是后来入行的,时间短。”
三年?
“时间也不短了啊。”秦风道,“说说吧。”
说说?
黑八咽了一口唾沫,道:“狗,狗爷,说,说什么啊?”
“说说你们这个组织。”秦风道:“算了,还是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吧,你在你们这个组织中的地位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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