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你是因为剧本的事来电影局的吗?”
“陈导你的剧本是否涉及到了封建迷信才被卡的。”
“可以透露一下剧本内容吗?”
“陈导第一次剧本被卡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陈守着没想到记者那么多,他摆了摆手,道:“你们的问题太多了,有些问题我回答不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卡,按照他们的说法,以后涉及到神鬼妖魔的电影都不能拍摄,只能拍摄一些美好社会的农村题材,毕竟这是他们所擅长的,至于心情怎么样,我能高兴吗?要不要给你们来一段太平歌词?”
听到陈守着充满火气的挖苦发言,在场的记者一个个都很激动,他们想继续问一些问题,然而陈守着已经上车离开。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很快各大门户网站出现了陈守着的这段采访。
“骂的好,只是一群老不死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电影没见过那些人拍了几部,一个个都是著名电影人。”
“他们的著名哪里来的,他们的权利哪里来的?”
“好久没有听到陈守着唱太平歌词了,这不来一首百忍图?”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对吧。”
陈守着的话很快传到了某些人耳朵里,这些人正在办公室内喝着茶,看到新闻后气的头顶冒烟。
“这就是王鸿伟教出来的学生吗?”
“不能让他的剧本过审,哼,就要卡他的。”
“小王八蛋多次无视我们了。”
“无法无天还,真以为自己是孙猴子。”
“要不要把他要上映的电影也卡一下。”
“这个…就算了吧。”
“不管了,他这个剧本就给卡死,绝对不能让他过。”
“好!”
“没错,不能让他过了。”
正走到门口的张洪生听到里面义愤填膺的话,脸色阴沉,手里拿着剧本扭头离开。
陈守着回到公司等消息,不能过他就拿到其他地方去拍,香江那边不错,管他们的,除非敢禁导他。
不少人递话过来,让他不要太冲动,或者是他服个软就行了。
陈守着就是不干,一个字都不改。
“老师,是他们欺人太甚了。”陈守着道。
“唉,我知道,你也是,作为圈里的大导演,你一个奖项也不去,他们的脸上无光。”王鸿伟在电话里头说道。
“他们叫我去就会给我奖吗?那是要踩着我的脸好不好,一群老不死的东西,真以为谁都给他们面子,他们最好祈祷他们的子嗣别混娱乐圈,不然来一个我弄死一个。”
“你啊,这些年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以前还好好的,越来越像你干爹了,和刺猬一样,谁碰你一下,你就要把人给打死。”王鸿伟都没想到陈守着的变化那么大。
“老师,马善被骑,人善被欺,他们都以为我好欺负,在这行混,好人是不长命的,只有足够强大,才能让他们畏惧,您就别参与了,要是他们不过审,那就算了,大不了我拍其他电影,等他们下去了,我一个个找他们的后人算账,反正我也年轻,看谁熬得过谁。”
听到陈守着这莫欺少年穷的语气,王鸿伟也害怕了,谁家没有几个子嗣后人,那些人都快六七十了,再过几年要是下去了,他们的后人还要不要混了,除非是能当什么大领导,不然陈守着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稍微围堵一下,可能就会被轻易碾死。
想到这里王鸿伟要骂娘,当然不是骂陈守着,而是骂那些不开眼的老头子。
微博上已经有一些人开始发言,其中一个姓路的老头最激烈。
“我奉劝某些年轻人,规规矩矩的拍科幻电影就好,不要神神叨叨的,整日就想一些博人眼球的话题。”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老头也跟着一起发言,一个个的看不出来是老头,都在阴阳怪气。
陈守着看到这些帖子的时候都笑了,突然想起一首诗来,二话不说打开微博开始编辑。
“想起来一首诗,我感觉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情,就献丑一下。”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铁罐上锈出几瓣桃。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又被偷酒的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