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长河资本的处境,也不容乐观,所以该防范的还是要防范。”
“汉生啊,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听到这话,陈汉生微微一愣,但还是开了口。
“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把长河资本交给我。”
闻言,林宗辉笑著看向了陈汉生。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事情。”
“之所以把长河资本交给你,是因为除了你之外,交给別人我不放心。”
“另外,长河资本要和国外的长河资本完成切割,並且在名义上要毫无关係。”
“因为,走的路不一样,很难在並肩前行了。”
“国外的长河资本做什么事情,不会受到国內的制约,也不会影响到国內的长河资本,更不会授人以柄,因为在切割之后,这就是两个没有丝毫关係的经济体。”
“不受限制,才能更好的让海外的长河资本发挥出最大的能力。”
“不受国內法律的监管,拥有最大的自主权,这才是我想要的。”
“另外,我想走上那条路,就必须这么做。”
“海外的长河资本走不了这条路,但能帮,国內的长河资本能走这条路,但却不能有海外的长河资本。”
听到这话,陈汉生沉默了许久。
“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明明我们有更好的选择。”
“这条路上的困难太多了,这么多年了走在路上的人不少,可走下去的却没有一个。”
“望山跑死马,终点看似不远,但却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因为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们没有那个机会做出那么大的贡献。”
“一勺水一勺水的往里填,这不是一代人的努力,就能够填满的,这和愚公移山又有何异?”
林宗辉闻言,轻嘆一声。
“汉生,你觉得现如今,钱对我来说,还有意义吗?”
“我老了,奋斗了大半辈子,一开始是为了改变穷困的生活,变成有钱人。”
“可欲望是无限的,野心也是无限的,当你有了一百万,你会想要一千万,有了一千万,你就想要一个亿,有了一个亿,你就会想著十亿,百亿,千亿,万亿。”
“但,当你有了数不清的钱之后,你就会发现你还想追求更多。”
“而比钱,还要重要的是什么,是权!”
“先天短板不足,我在国內奋斗到死,也达不到目標。”
“但在海外不一样,海外的钱,就等於权。”
“长河资本在海外招兵买马,可以把控政权,可以成立军队,可以背后操纵小规模战爭,可以主导一个小国家的兴衰。”
“当你体会到权利的滋味以后,你就会发现什么才是追求。”
“当你逐步的站在世界之巔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精彩纷紜。”
“我走的路,和別人不一样,我要的是交易,而不是一味地付出。”
“而国內的长河资本,就是交易的载体。”
“所以,我必须要这样做。”
听到林宗辉的这番言语,陈汉生知道,林宗辉心意已决,再多的言语在野心面前,都是极尽苍白的。
“大哥,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