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林烟这次回国,是想著借陈汉生之手让张家放了张博,还给他自由。
往后,张博跟著她走,不给张家添麻烦。
不是,林烟的脑迴路,张柔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去找父亲开个口,恐怕都比找陈汉生简单吧。
再说了,张柔並不认为陈汉生能够让张博重获自由。
先不说陈汉生愿不愿意,就算陈汉生愿意开这个口,那么张家也不会將张博交给林烟。
这怎么可能吗,完全不可能啊。
“妈,你与其这样大费周章还不如去找我爸,何必呢?”
闻言,林烟看著自己的女儿,摇了摇头。
“小柔啊,你把这件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你以为你爸不想让小博重获自由,小博毕竟是他的儿子。”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小博闯了大祸,让张家支脉找到了突破口,你爸作为家主是被架了起来。”
“如果不处理小博,那难以服眾。”
“解铃还须繫铃人,这件事情只要陈汉生肯开口,既往不咎,那么你爸就有了藉口,让小博跟我一起走,等过了这个风头,日后再回来也算给了张家支脉那些人一个交代。”
听到母亲这番话,张柔愣了愣。
林烟说的的確有道理,但是有这个可能吗?
“可是,妈,陈汉生巴不得小博过的越惨越好,怎么会开这个口?”
闻言,林烟看著自己的女儿轻嘆一声。
“柔儿,首先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码的。”
“小博虽然得罪了陈汉生的女人,但是那个叫方的女人对於陈汉生来说,並没有那么重要。”
“毕竟,陈汉生和方才认识多久,对於陈汉生那种人来说,女人如衣服,只不过有的衣服他喜欢穿,有的衣服他不喜欢穿而已。”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越穷的人,他的道德底线就越高,同样越厉害的人他的道德底线就越低。”
“在上流社会之中,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码的,而人也不例外。”
“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用价值来衡量,你得不到那就证明你付出的价值不够多。”
“不要高看人性,要学会对任何事情祛魅,天下熙熙皆为利往,任何阶层的人都是如此。”
“这世上啊,只有底层人才会讲究公平,而像陈汉生那种人,讲究的是合作共贏。”
“哪有什么永恆的敌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驱使著人不断的选择立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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