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李大山闻言也不敢多问,招呼著其他民兵跟在师爷的身后,向村子里走去。
......
再说陈军这边,站在门口没多久,狼群就消失不见。
但陈军確信,那些畜生並没有走远,只是躲了起来。
不做多想,陈军立马將窗户挡板放了下来,又在柴火垛抱进屋子很多木材。
这才返回屋內,搬了板凳放在门口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著外边的林子。
那种心悸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
陈军將骑枪立在一旁,取出两把刀开始往身上绑。
一把像是柳叶的短刀插在腰间,另外一把毛子刺刀绑在右侧小腿上。
这都是师爷教给他的,腰间的刀是用来给猎物放血,分割皮肉用的,所以柳叶形状最好。
不过小腿上的那把刀才是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没有比刺刀更合適的了。
绑好刀,陈军又取出几个桥夹,一边看著门外,一边押著子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日头已经西下,转眼已经到了下午。
木屋內只有门口处能射进一道阳光,此时太阳位置变换,屋里变得暗了起来。
陈军只觉得肚子一阵咕咕作响,起身做饭。
把昨天的野鸡收拾好,又取出几个土豆,燉了起来。
今天师爷和两条大狗不在家,所以一只野鸡刚好。
肉香很快就散了出来,陈军坐在门口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天色越来越暗,大山里天黑得要比山下早。
陈军起身点起煤油灯,刚要关上房门,只见门口一道黄影闪过,那只小黄皮子便出现在了炉子旁边。
跟昨天一样,前爪搭在板凳上,身体前伸,正耸动著小鼻子用力的闻著。
陈军笑了笑,上前关上房门,把枪立在一旁,上前打开锅盖搅了搅锅里。
“还要等一会!”
隨著锅盖打开,香味更大,给小黄皮子急得直转圈。
“话说也没啥特別的啊,有这么香么?”
倒不是陈军做的有多好,只是比师爷平时多放了点调料罢了。
这还是陈军不经意间翻找出来的。
看来之前师爷除了盐巴估计啥都没放。
估摸著又过了二十分钟,陈军这才打开锅盖,又往里撒了一把葱,这才把锅端了下来。
在黄皮子焦急的目光下,取出昨天它用过的那个小碗,盛了满满一碗,放在它身前。
跟昨天一样,黄皮子也不客气,也不怕热,灵巧的用前爪挑起一块鸡肉就吃了起来。
陈军见状笑了笑,拿起饭碗就著锅里的肉吃了起来。
没一会看著黄皮子碗里快见底了,又把鸡头从锅里夹了出来,放进黄皮子的碗里。
“吃吧!”
没想到只是这个行为,却让黄皮子停了下来,它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碗里的鸡头,又抬头看著陈军。
良久它竟然直起身来,抬起前爪,对著陈军做出拜谢的动作。
看的陈军大为惊奇。
“呵呵,吃吧,喜欢吃多吃点!”
陈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
黄皮子似乎是听懂了,双眼眯了起来,然后高兴的挑起鸡头一口咬在鸡冠子上。
陈军笑著看著它,自己也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这时黄皮子突然回头看向房门外,只见它浑身黄毛炸起,咧开嘴露出獠牙,死死的盯著房门。
陈军见状,立马放下饭碗,拿起长枪,一个箭步就来到房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一道黑色狼影正站在院外,瞪著一双血红的眸子盯著房门。
“血眸!这下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