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站著一个女人。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生產保养的极好,胸脯浑圆、挺立,没有一丝下垂,肌肤虽然有一些皱纹,但很白净。
不过,陈凡走到外面的时候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了她脚下,横七竖八躺著的十几名保鏢。
“看来这批保鏢真该换了。”
陈凡並没有对这女人对他的保鏢动手而生气,而是想到了另一方面。
一次两次的,狂龙帮的人嚇唬嚇唬普通人还行,真面对天阶,乃至宗师级高手,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还好我马上就能突破筑基期了,等突破了筑基,就能在家中布下阵盘,也不至於完全依赖保鏢了。”
陈凡心中思索著,对突破筑基有了一种紧迫感。
“你就是陈凡?”
女人的声音打断了陈凡思绪。
他抬头望去,问道:“你是谁?”
“我是杨宇的妈妈,凤玉平。我的儿子,昨天,死了!我问过了很多人,他们都说我儿子是失误自己摔死的。”
“我不信,我儿子明明车技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小地方的车赛摔死呢?我问过了他们,他们全都说是我儿子的问题,还让我来找你。现在我来了,告诉我,我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凤玉平语气冰冷道。
隨著她开口,她身后以一个男人为首,一群人拎著一群人从山道上走下来,摔到陈凡面前。
陈凡一眼扫过去,便认出了这些鼻青脸肿,身上满是严刑拷打痕跡,已经陷入昏迷的人。
正是昨天晚上臥龙山的那一批赛车党,陈凡还在他们中间,找到了两只耳朵都被割掉的杨威。
凤玉平上来就是这么一遭,明显是恐嚇,赤裸裸的恐嚇。
陈凡毫不慌张,脸色平静道:“就是他的车技不精,非要用大飘逸过弯,结果摔下了山崖死亡。”
“不可能!”
凤玉平的神色极其激动,还从包里拿出了一堆奖状和奖牌:
“这是我儿子在龙国一级锦標赛亚军奖牌,这个是我儿子龙国24小时耐力赛季军奖状。还有这个,是龙国房產锦標赛冠军奖牌,还有......”
中年美妇一个个奖牌、一张张奖状说过去,最后將它们全部抓在手中,面目狰狞道:
“这么多奖牌,我儿子车技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会犯漂移失误这么基础的错误呢?”
陈凡扫了眼凤玉平手中的奖状,沉思片刻,说道:
“凤女士,我能明白你丧子的悲痛心情,但我希望你能理解,人就是会失误的动物。”
“也许你的儿子车技很好,但他失误了,这是不爭的事实。”
“你说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我儿子究竟是怎么死?是不是古长乐那个废物干得?”
凤玉平脸色越发狰狞。
“不是,您儿子是自己失误死掉的,跟任何人没有关係。”陈凡坚定的摇头,坚持道。
虽然以凤玉平现在魔怔的性格,只要他张张口,就能把事情引到古长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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