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来了。”
雪月楼五层,赵国公府的护卫听到下方动静,立刻向坐在一旁打盹的青年稟报导。
青年一身锦衣华服,手持酒壶,半醉半醒。
他探头看到正在上楼的萧逸,立刻打起精神,招呼一旁的女管事。
“都准备好,演的真一点,如果耽误了那位交代的大事,你们吃不了兜著走!”
赵恆冷喝一声,警示身旁眾人。
……
萧逸登楼时,还未见人影,便听到雪月楼一位女管事如泣如诉的哀求声:
“赵公子,规矩不能坏啊!”
“洛姑娘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虽然您捧了她做魁,但也不代表就能肆意妄为啊,按照规矩,没有她的应允,您是不能越过屏风的。”
“啪!”
赵恆一巴掌打在女管事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又恶狠狠地质问:
“怎么?说今晚费最多者,能与魁畅谈风月是你,现在拦我的也是你?”
“雪月楼出尔反尔,这生意是不想做了!?”
女管事哭的容失色:“赵公子,是我的错,是我说漏了,我什么都愿意赔,但这屏风您不能越过去。
洛姑娘是世子吩咐照顾的人,若是出了差错,我三族的脑袋都不够赔的。”
“混帐!”
赵恆怒道:“你怕渊王,就不怕我爹吗?”
“別忘了,国公府在玉京,而玉京的渊王府只是一个空壳子,那老傢伙只敢躲在天边当苦財主,就算有胆子干预玉京的事,也没那个本事!”
“这些天,我又是请诗人吟诗作词,又是打赏,至少费了三万两银子,你要么赔偿十倍,要么滚开!”
女管事哀求:“赵公子,您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是吗?”
赵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手一挥,身边护卫狞笑著抽出朴刀。
“嗤”的一声,刀光抹过。
女管事瞪大眼睛,捂著喷血的喉咙,眼中满是怨恨和不可置信:“你,你……”
『做戏就要做的真啊。』
赵恆拿出手帕擦了擦染血的手,笑著扫视雪月楼的眾人:“你们当中,还有谁要拦我?”
“提醒一句,玉京衙门可不管月岛的事,雪月楼的供奉要是敢出手,我下回来一次,杀一人,直到你们赔我三十万两银子,或是洛含香低头!”
“我倒要看看,你们雪月楼有多少颗头颅够我砍的。”
话音落下,周围雪月楼的侍从们有的惊恐低头,有的目光冰冷,有的噤若寒蝉……
在雪月楼杀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上一次动手的人,坟头水草应该都换了五六茬。
要是旁人敢这么囂张杀雪月楼的管事,全家都要被抓进弦月湖餵鱼。
可赵恆……是赵国公唯一的孙子,珍视无比。
谁敢真拿他怎么样?
况且这件事上,他还占了一定的理,人已经死无对证。
“赵公子若是想越过这屏风和珠帘大胆跨过来就是。”
一道略带戏謔的清冷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既然如此,那赵某就不客气了!”
赵恆说著,站在原地微微皱眉,余光后瞥,却没等到想像中来英雄救美的人。
他看了眼身旁的侍卫,那侍卫心领神会,高声道:
“听说世子殿下也来了,不敢上来见你那位红顏知己,是怕消息传出去,吃不成北襄王府的软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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