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承认,而且杀了许多宗室的秦二世?话说秦二世不是十九公子吗?!我们都接受这个设定了唉!!
千古一帝和不被承认是能同时存在的吗?!!是吗?
“秦二世不是十九弟!!”嬴捋拱手,突然出声道:“父皇!天幕之上十九弟……,额……,承接父皇之伟业之时,周围甚至连一个兄弟姊妹都没有!这不正常。”
別人也就罢了!他不可能不在现场!!除非他已经不在了。
再结合秦二世杀宗室以及十九对那个“陛下”的仇视,嬴捋觉得自己找到了正確答案。
始皇共三十几位子嗣,不说別人,就连嬴政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认识。
大臣里面意识到居然没有一位公子公主在十九公子登基现场的没有。
只有嬴捋,注意到了之后和兄弟姊妹们互相打探了一下口风,发现还真一个没有!!
嬴政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连儿女都认不全,当即看向宗正——朝堂上过目不忘的人可太多了,比如宗正。
宗正回忆了一下,然后向他坚定点头。
是的!陛下!就是九公子说的那样。
始皇帝沉默片刻:扶苏?不至於吧?
李斯把鬍子给揪了下来,所以秦二世又是哪位神人?把十九公子逼反了都。
天幕没有给予更多的信息,他们也猜不出来,只能等著天幕什么时候再给点秦二世的消息。
可天幕没有听到他们的心声,依旧我行我素。
【二十一岁。
嬴昭华勒马在溃堤前时,青州长官仍捧著帐册不愿意交出来,絮絮叨叨:“殿下,闺阁不宜见污秽,您还是回咸阳去吧。”
这位殿下是个厉害的,万一真的被她看出来什么,那就完了。
嬴昭华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废话,只目光巡视四周。
堤下灾民的呜咽声被官吏们持棍隔在十丈开外,绢靴已陷进泛著腐味的淤泥里。
她皱眉,突然解下蟠螭纹玉带鉤。
金线刺绣的裙裾掠过眾人惊惶的视线,量水杆的青铜刻度在烈日下划出寒芒,那道茜色身影已纵入溃口激流。
“殿下不可!”隨行的官员扑倒在泥浆里,却见殿下手中量杆稳稳插进漩涡。
混黄的水线迅速漫过第三道硃砂刻度——那本该是去年加固堤坝的位置。嬴昭华攥著桿身的手指节发白,身形挺拔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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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似乎是含著冰:“去岁工部拨付的松木,都烂在诸位袖笼里了么?”
甩开湿透的广袖,一卷被冲开的帐册正巧缠上量杆。浸透的墨跡显出蹊蹺:同一批石料竟在三个州县重复列支。
堤上官员们补服下摆被她溅起的水浸透,像一群淋湿的乌鸦。
“今日本宫就把话撂在这了!本宫裙摆浸透几寸水,尔等就贪墨几万石!”
“知晓將功赎罪还好说,如若不然、本宫多的是力气与手段让你们千百倍的吐出来。”】
<都说了庸君危害大了,在之前的前几任君王都是死死压著贪污腐败,结果现任庸君上位二十几年就这鸟样了。>
<还有治水啊,虽然治理了黄河母亲它照样肘击咱。但不治理绝对更麻烦。这不,水患这不就来了?>
<可不是嘛,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太宗都差点给黄河跪了喊『阿母』了。>
<奇怪,他为什么不喊阿父?明明这喜怒无常的样子更像是秦始皇吧?>
<因为太宗看透了母亲的本质……>
<哈哈哈哈哈哈哈,楼上的真是天才。>
<过奖过奖,我只是刚刚结束辅导功课这样的美好亲子时光而已。>
<那很有生活了。>
嬴.喜怒无常.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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