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不能叫。
嬴.儿子.炎:那不行!他抱著这样的想法没问题,可他老爹要是抱著这样的想法……那他回头非把自己累脱相不可!
深觉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嬴炎问:“李丞相啊,上面那些法案都记住了吗?”
李斯从原本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这对父子的状態中脱离:“臣牢记在心。”
和法相关的他不可能不注意,毕竟这事儿大概率还是他干。至於怎么保障法律300多年后还能奏效……
先让他再思索一会儿。
嬴炎认真道:“父皇您看,李丞相已经牢记在心了。这下可就不用担心三百多年后有人钻那样的法律漏洞了。”
嬴政:“呵。”
在眾人都没有意识到的角落,下面一行行白字正在飞速更新。
<那夫子是张衡张丞相?据说是张良张子房的后人。点头思索.jpg>
<感觉更像是张行之的,都是不要名不要命的狠角色。可他和张良一样反秦了,一时间又不知道像谁……>
<先生教的破局之法: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都別过。死亡微笑.jpg>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掉製造问题的人?这精神状態绝了。>
非常好,张行之和张子房都不知道是谁,已知张行之不要名不要命,张子房造了大秦的反。
偏偏又没有说明这两个人是哪一个君王在任期间的。
“这……”王綰猛猛皱眉头:“当时的陛下怎么会让这种人教导公子?”
不知道此人会不会造反也就罢了,他的品德如何还能不知道吗?
下官思索一下,附和:“可能是实在无可用之人了吧。”此话一出,周围霎时安静一片。
怎会如此啊?
……
已经藏入深山的张良:“……”
上面说的反秦之人不会是我吧?
追隨他的壮士断腕咧开嘴笑:“主君,您曾说过这下方的一行白字是后世之人,如今后世之人尚且知晓您的名字,说明您反秦真的对大秦造成的影响。如此还要恭喜主君了。”
张良喃喃自语:“理应如此。只是他们先把名、字给说出来了,於我们而言並非好事。”
他和他身边之人都可以改头换面,可万一暴秦查出来或者其他六国余烈把他供出来了,说他们这一方有一个人恰好叫张良字子房,那他不没了吗?
暴秦可没有一个愿意跟人讲道理的,寧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想到这里,张良吐出了一口浊气。
需要再往深处藏一藏了。
……
咸阳城郊外的养济院內张行之被一拥而上,这些被养济院养大的孩子同时开口,嘰嘰喳喳说个不停。
张行脸上掛著僵硬的笑意,眼神控诉站在不远处独善其身的嬴元——孩子们没多少人敢直接和这位大秦宗室交流。
就算是他,一开始嬴元也不屑一顾。只有他们的君主嬴炎,待他有一颗平常心。
君以诚待我……
“先生!天幕上提到您了!”一个扎著辫子的小女孩兴奋地扯著他的袖子,“说您和张良一样反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