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是纸?这个时候搞出来了?>
<养济院的最大『金主』!纸来了,养济院也就差不多了。举杯畅饮!!!>
<嘖嘖嘖,宣纸在出现后的前百年,都是被他嬴炎直接垄断的。多大的利润?我都不敢想。>
<看养济院到底培养出了一群什么样的傢伙不就知道了?>
纸?柴沪和柴集互视一眼,满眼都是无奈——谁懂啊?力都是他们出的。
偏偏还是自己自找的。
作为亲外公和舅舅,天生就是和十九公子穿一条裤子的,秦始皇还在的时候,比秦始皇这个亲爹都不逊色。
毕竟秦始皇有三十几號子嗣,而他们,只有嬴炎一个外孙/外甥。
柴集自然不必多言,只有柴敬一个女儿。柴沪?他自尊心强,到现在四十几了还单著。
“叔父,你说陛下会不会把我们的纸张生產线收编?”柴沪坐在椅子上,懒懒的。
“不会,”柴集道:“早晚都是大秦皇室的,陛下没必要为了一个掌中之物和炎儿闹不愉快。”
【宫苑一处偏僻的角落,堆放杂物的区域。还未走近,一股混合著草木清香和轻微发酵味道的特殊气息便隱隱传来,这和之前那难以言喻的味道风格迥异。
早知道不难闻了,他就搬回来了。
门扉略显陈旧。看来需要找少府那边要些人修一修了。
光线有些昏暗,但足以看清——几块架起的平整木板,上面正摊晾著一些……东西?
薄如蝉翼,色泽是柔和的浅黄褐色,在摇曳的油灯光晕下,呈现出一种温润的质感。
一个穿著粗布短打、手上还沾著浆水的工匠正小心翼翼地將一张刚刚从木板上揭下的“薄片”递给一位穿著管事服饰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双手微微颤抖,眼神近乎虔诚地捧著它,仿佛捧著稀世珍宝。
“主事,公子来了!”月儿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室內的凝滯。
所有人都是一惊,猛地回头。
主事看清来人,慌忙將手中那珍贵的“薄片”小心放在旁边一块乾净的布上,带著工匠们齐刷刷地跪下行礼:“奴婢(小人)拜见公子!”
嬴炎的目光跟隨在那片浅黄褐色的薄片上,有些好奇:“这东西真的可以吃?”
主事双手捧起那张薄片,激动得语无伦次:“公子!成了!真的成了!您看看!您看看啊!就是按照您当年……呃……留下的法子。”
“我们试了无数次……晒的、烘的、压的……终於……终於成了!!”
真正意义上的薄如蝉翼,吃起来一点都不刺嗓子!!!他们可以保证!!
时隔三年!终於研究出了公子想要的效果!你知道这三年我们是怎么过的吗??
嬴炎点头表示满意之后,管事的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
<唉唉唉!这都过了多久了?怎么小太宗还没忘记吃啊!!!纸是吃的吗??!!是吗???!!>
<这么薄?还真就是奔著可以吃的方向去的。(哭笑)>
<怎么不能吃?我上学那会儿饿急眼了就直接啃的!!说实在的,味道还不错。(回味,但拒绝再次尝试)>
<好惨啊!不像我,到了饭点为了抢饭直接跳楼,还好教室是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