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纸一开始是这么被对待的?
假的吧?
【耗费了三年研製出来的玩意,归根结底居然不能吃???人吃了之后有饱腹感,但却攒不起力气。
嬴炎研究之后大失所望,戳戳倒地不起还在抽腿的小鼠直嘆气。
嬴渠梁也嘆气:“为什么要用老鼠??!!这东西最容易带著脏病,被咬一口你就可以和本君一起作伴了。”
“这个是田鼠,可以吃的。问题不大。”
嬴炎起身,思索著要不要把赏下去的那些钱財收回来——他们根本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来。
甲方很生气。
可惜鬼魂没有口水,要不然嬴渠梁非得直接喷死他不可:“你自己没有事先看看效果就把钱財赏赐下去了!结果出了这事你要把钱收回来??!!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还要不要別人给你效忠了啊!!!”
嬴炎心虚:“……我、我就是说…说…”
死脑子!快想啊!!!
“说…说它肯定还有別的用处嘛!总不能白费三年功夫!”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髮,看著地上那只吃了纸团后蔫了吧唧、还在微微抽搐的田鼠,又瞥了一眼案几上的纸,眉头紧锁。
赏赐收回来確实不像话,嬴渠梁骂得对。但这东西除了不能吃,难道真就一无是处?
“本君看你就是瞎折腾!”嬴渠梁飘在空中,没好气地翻著白眼。
嬴炎著急想办法,没理会列祖的碎碎念,目光在那堆纸上逡巡。
轻、薄、白……
拿起一张,对著窗外的光,光能透过来,上面的纹理清晰可见。
又用手指捻了捻,触感柔韧细腻。
“轻倒是真轻……”他喃喃自语。
“不能吃……不能穿……”嬴炎重复著,目光不经意扫过旁边堆积如山的竹简。
沉甸甸的份量,多了需要牛车搬运,阅读时间长了甚至可能会废掉胳膊……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他混沌的思绪——书写。
飞快地扯下腰间的玉印,沾了些许墨跡。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那沾了墨的石块底部,在雪白的纸面上,轻轻一压。
一道清晰、乌黑的墨痕,瞬间留在了纸上!
墨跡没有晕开,没有渗透到纸背,就那么服服帖帖地、清晰地印在了那轻薄的表面上!
虽然纸很快就被墨跡渗透,可这问题不大,可以调节。
喃喃自语道:“列祖,我们发了。”
他立刻朝门外大吼:“来人!快!把刚才领了赏还没走远的那几个匠人头子,都给本公子叫回来!快!十万火急!”】
<!!!纸:看到没!我就说莫欺小纸穷!!!>
<嬴炎:甲方爸爸(指自己)终於找到我的核心卖点了!感动!>
<都是人才!出院!>
<问:秦太宗到底是怎么想到的?从吃到用?这简直不合逻辑!!>
<人的脑子是这样滴,差不多都是灵光一闪。很多乱七八糟的定律不就是靠这些灵光一闪才出现的吗?>
脑子灵光的嬴炎:“……”
別看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