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著极大的帮助。”
说到这里,刘易认为通过实际操作来演示会更为直观。於是,他让凯文穿上“光明从者”来到他的身前。接著,用棍子代替长剑,在凯文身上戳了两下,
並示意凯文反击了两次。
演示完毕后,他继续讲解道:“对於普通的战士来说,鎧甲虽然是非常重要的防具,但是敌人的攻击力度还是会透过鎧甲对战士造成伤害,承受多次攻击后,他们依然会因伤重而亡。
因此,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他们通常会优先选择通过武器或者盾牌的格挡来迴避敌人的攻击,就像我和凯文现在做的这样。”
“但是,作为烈日行者,我们的伤势不会累积。只要对手不能一击杀死我们,我们就能对自己施放光明法术,以健康的身体状態继续战斗。”刘易话锋一转,“所以,为了儘快结束战斗,我们可以刻意露出一些破绽,甚至採用以伤换伤的打法,来换取对手的伤势。”
为了让烈日行者们看得更清楚,刘易决定进行一场更为直观的演示。他脱下自己的鎧甲,让凯文拔剑刺向自己的腹部。
对於老师的要求,凯文有些迷惑,皱著眉头问道:“真刺么?”
“真刺,这时候谁跟你玩假的?”
於是,凯文双手紧握剑柄,將长剑艾莉的尖端戳到了刘易的皮肤上,却不敢用力。
刘易则硬顶著凯文的剑,让它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將近一指宽之后,在贴近凯文身体的一剎那,迅速拔出腰间的匕首,架在对方的脖子上。如果这是一场真正的战斗,此时刘易只要轻轻用力,凯文就会身首异处。
演示完毕,刘易抓住凯文的剑將其抽出,鲜血瞬间从他腰间涌出,但很快他又用圣光闪现止住了血。
完成治疗后,他转向眾人,问道:“看到没有,我用一记圣光闪现和几个呼吸的疼痛就换了凯文的一条命,你们觉得值不值得?”
刘易和凯文的这次模擬对决,深深震撼了在场的眾人,
“团长!我也有个问题!”这是自由民穆,第二批成为烈日行者的战士。
刘易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穆有些紧张,他清了清嗓子问道:“既然作为烈日行者,我们不惧受伤,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对方打消耗战呢?”
刘易耐心地解释道:
“有两个原因。首先,如果你选择打消耗战,就意味著要在对手面前暴露自已可以恢復伤势的能力。当战斗时间拉长之后,聪明的对手会针对这个弱点设下陷阱,创造对你一击必杀的机会。你们之前看到我在战斗时那么凶猛,就是为了避免出现与人消耗的情况。
其次,战场不是决斗场,不是为了击败某一个单一的个人。你的法力、你的技能,都要为了整个战局的胜利而使用。你们在战斗中,每留下一分法力,就有更大的可能在战后护住一个战友的生命。因此,速战速决、减少消耗,才是你最正確的选择。
甚至,如果你不能確保將敌人杀死,也没关係。只要你们把敌人击伤,就可以离开去寻找下一个对手,將战斗力被削弱了的敌人留给仍是普通人的战友来处理。”
传授了作为资深烈日行者的战斗经验后,刘易又分享了一些其他技能使用的心得。
然而,遗憾的是,正如琼恩和凯文两人成为烈日行者时所经歷的那样,由於个人经歷和志向的差异,这十个新人觉醒的初始技能除了共有的圣光闪现之外,
各不相同。
因此,在技能组合使用方面的经验对他们来说相对有限。鑑於此情况,刘易只能將教学的重点更多地聚焦於战斗技能的传授之上。隨后,眾人两人一组,开始了“以伤换伤”战术的对练。
这场训练的激烈和血腥程度,让躲在远处树枝上偷窥的卡列尔·凡斯和马柯·派柏两人看得直咧嘴:成为烈日行者的前提难道必须是先成为一个疯子吗?
列席了金色黎明普升仪式的这两人,在营地里看到刘易悄悄將烈日行者都带走时,就知道刘易一定是对他们有特殊的安排。於是好奇驱使著他们跟了过来,
爬上了树权偷偷观察。
只是,让他们俩感到遗憾的是,刘易针对新普烈日行者的第一堂课並没有普升仪式那么吸引人。
这些手握光明之力的战士们一对一地用极其狂暴的招数进行廝杀,没有一丝美感。
看了一会儿,两人觉得无趣,便悄悄从树上滑下来,回到了自己的营房。
回到帐篷里,马柯拉下帘子,问到,“卡列尔,你听到刘易跟他们说了什么吗?”
卡列尔伯爵摇摇头说:“没听到—太远了,不过我想,应该还是那些所谓的自由、平等、博爱之类的理念吧。”
马柯皱起眉头说:“平等—一个农奴的儿子也配和我们平等吗?真是异想天开。如果让他的安舍信仰发展起来,对我们来说会是大麻烦。”
卡列尔伯爵挑眉问道:“那你想怎么办?趁这次战斗从背后捅他一刀?”
马柯摇摇头,否认道:“没有。我们人手不够,如果和金色黎明发生衝突,
哈尔温只会站在对方那一边。而且,这些人但凡有一个逃出去,我们的名声就毁了还是先和他们合作吧,如果不能撑过这场战爭,这些问题也就不用我们头疼了。”
见马柯心中还保持著作为骑士的荣誉感,卡列尔放下心来:“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他的话也有一些道理。国王之位如此重要,的確不能隨隨便便就让人坐上去,否则难免会出现像伊里斯和乔弗里这样的暴君。如果刘易愿意修正他的观点,我们甚至可以帮助他一把。”
“现在还不是时候,”马柯补充道,“等下次去奔流城的时候,把这个情况跟艾德慕说说,也跟其他贵族们再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