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餐桌上满满当当的摆放著的饭菜,白思永隨意的吃了一些。
招上属於自己的亲兵队,向府外行去。临出府门时又转回身来,到了自己儿子—白舒的窗外深深地看了几眼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儿子。不知怎的,这次总是在內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不好的感觉,好像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以前不管是出去杀人放火也好、干其他的事情也罢,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唉------”再次的回首凝神看了一眼儿子,长嘆了口气。转过身去,迈著有点沉重的步伐走出了统领府,直奔校场而去。这次出宫办事,还要到校场那儿点齐五千人马。
清晨,一轮红日破雾而出,本就淡薄的白雾霎时消失的一乾二净。粘著雾水的小草在阳光下生机盎然,枝叶上的雾珠滴答滴答地滚落。
“舒儿,你要到哪?”白夫人看见匆匆跨上马去的儿子似乎要出门的样子,急忙问道。要知道,夫君在今早出门之前可是让自己在他回府前要看好这个宝贝儿子的。
“噢,母亲,我这不是去找梁浩他们几个嘛,父亲答应了我,然我们明天到南郊狩猎的。”说完,跨上马的白舒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马鞭一响,跟白夫人告了一声別就匆匆出府门而去。
白舒的心中兴奋的很,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这次狩猎,没了父亲在身后管东管西,可是要自由了。至於父亲昨晚嘱咐的要注意安全,妈的,狗屁,在皇都除了皇室的那些人,还有谁敢管老子!
想到这些,白舒如同吃了兴奋剂般,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高喊一声:“驾。”疾驰而去。
校场上,白思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大队禁军,出门前的那一丝沉重之色也早已烟消云散,换成了一副高高在上,久居人上的倨傲神色。
簫武在內城的南门外,手中拿著昨夜早已准备好的乾粮,有一口每一口的啃著、咀嚼著。簫毅则是刚刚吃完手中的乾粮,拍了拍双手。眼睛不时的瞄向那些进出內城侧门的达官贵人。
“轰隆隆------”一阵巨响仿佛打雷般的在城门內响起。本来在城墙顶上或作或站的那些禁军,听到巨响后,瞬间站直了身子,精神焕发起来,眼睛望向城外。
见此,簫毅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看向城门处,簫武也扔掉了手中的乾粮,紧跟著簫毅的目光看去。
紫铜精做成的城门也在“吱吱呀呀”的叫声中打了开来。一队身穿黑色盔甲的禁军骑著黑色的高头大马从城门內鱼贯而出。路边的行人也向著边上靠去,静静地站在那儿,默默地看著从內城中出来的禁军。
禁军陆陆续续地出了城门,队前的禁军特有的军旗在春风中猎猎作响,旗帜中心绣了一个斗大的“白”字,旗帜的边上用金色的金属丝线绣了几只四足飞龙图像。
禁军行到一半的时候从城门內慢慢踱出了一名骑著一匹白色高头大马的將军,这匹白马比之那些普通的黑马高出了足有四五十公分,马上端坐著一名披著红色斗篷的將军,將军的脸上从右眼的眉间斜向下有一道深深的刀痕,直至左脸颊处,暗红色的刀痕里泛出一股狰狞、狠厉之色。白色的大马、红色的斗篷在眾多的禁军队伍中如同鹤立鸡群般分外亮丽。
簫毅两人一看到这名將军,两眼精光四射,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暗自嘆道:还真是眾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