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簫强输入到福伯体內的真元力达到了一个限度,福伯口中汩汩而出的鲜血也渐渐停止了喷涌之时,簫强的右手食指点到了福伯的眉心处,一股细微的真元力沿著福伯的眉心要穴冲向了他的脑海。
不一会,福伯在簫强各种手法的刺激之下,睁开了他那浑浊的老眼,缓缓地环视了一周,当看到了面前的簫强时,他那满是褶皱的老脸上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意,嘴唇哆嗦著,喉间咕嚕了几声。
“福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簫强再次的加大了一丝真元力的输入,急切地问道。
“咳咳------”得到了簫强输入的那丝真元力,福伯咳出了一大口夹杂著內臟碎片的鲜血,囁嚅著嘴唇,过了好大一会,才颤颤巍巍的道:“强儿,我终於见到你了,咳咳------”没说几句话,福伯又开始咳嗽起来,他的脸色愈加的难看了起来,簫强小心翼翼地向著福伯的体內输入著真元力,等到福伯缓过了一口气,才断断续读地道:“圣------圣山,传------传送------,吕------吕”
还未等福伯的话说完,他的两条腿一伸,长出了一口浊气,福伯终於在簫强的眼皮底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福伯------”
看到福伯闭上了双眼,簫强终於按捺不住了,大喊了一声,昏倒在地,他的手兀自还握著福伯的手腕,体內的真元力不受控制的向著福伯的体內输入。
一时之间,房间內哀云密布,即使簫承天也眼含泪水,凝目看著躺在床上的福伯,竟然忽视了那昏倒在地的簫强,段秋霞更是呜咽个不停,簫玉紧隨在了哥哥簫强的身后,跪倒在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簫强终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咬紧了牙关,站起身来,伸手扶起了母亲,以及依旧跪倒在地的弟弟,意念一动,招出了一块圆形的、青色金属盘状物,此非別物,而是子母传送阵的子阵之一,道:“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在我回来之前,我们已经被他们给包围了,现在我把你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你们先走,等我收回一些利息之后,隨后就到。”
说罢,也不管父母以及弟弟同意与否,就运起全身的真元力,向著子阵之內输入进去。
不一会,隨著簫强真元力的输入,子阵之上腾起了一道乳白色的、圆柱形的光柱,光柱的直径足有三米大小。
“父亲、母亲,还有弟弟,你们快进去,传送阵已经发动了,快。”
看到圆柱形的光柱越来越亮,即將达到极致,子阵的阵盘已经发出了嗡嗡声,簫强连忙大声地喊著。
簫承天看了簫强一会,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把福伯的尸身收入到了空间戒指內,率先迈步进入了光柱之中。
段秋霞牵起了簫玉的手,关切的看著簫强,道:“强儿,母亲知道你要做什么,可是那要量力而行,实在不行的话,来日方长,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为福伯报仇。”
“母亲,你放心好了,你们儘管放心的先行离开,孩儿自有安全离开的办法。”说时,簫强的眼中露出了坚定之色。
看到簫强已经铁了心的要留下来,簫承天与段秋霞互相看了一眼,转过头去看著簫强,齐声道:“强儿,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簫强点了点头,再次向著子阵之內输入了一股真元力,瞬时间,那道光柱发出了一阵刺目的白光,光幕也开始了一阵急速的旋转。
簫承天、段秋霞,以及簫玉三人也在这一阵旋转之后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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