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字如何书写,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写法。
拜金的人说:『情』之一字为金光闪闪的金子写就,感情付出的多少也与金子的多少而成正比;但更有很多人认为『情』之一字,为感情而写就,但因著这书写『情』之一字的感情的种种不同,即使同样是用感情写就的『情』字,也有著许许多多的款式。故而,无论是哪个空间,无论是哪个年代,都有著许许多多为书写『情』、美化『情』的故事与传说。
呵呵,閒话休提,还是书归正传。据说望夫楼是冰雪女神的故居,后来的痴情男女为了纪念冰雪女神,就在她曾经的故址之上建立了一座望夫楼,之后的无数年里,这座望夫楼几经翻建,但毫无疑问的是,无论望夫楼被改建成了何种样式、规模何等的庞大,它那『望夫楼』三字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传说,现在这座望夫楼顶层的那三个金光闪闪的『望夫楼』三字,就是第一个建造望夫楼的人所书写,並流传了下来。
来望夫城的人,不知道城主府是何样、在何处可以,但如果说是不知道望夫楼在哪,或是不知道『望夫楼』三字是如何书写的话,就如同簫强前世时,到过北京但没去过长城的人一样,会让人嗤笑不已。
远远地看著那金光闪闪的『望夫楼』三字,簫强的心中莫名的涌起了一种压抑了多年的思绪,这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思绪。
这一刻,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痴痴地看著那三个字,那三个无数人都知道其珍贵,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得到的三个字。
微风裹挟著丝丝闷热,头上的太阳依旧是那么毒辣,身边的人流在涌动,思绪在飘飞,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他的前世,回到了大学校园內,种种片段在他的脑海內匆匆闪过,眼神因著心情的忧鬱而忧鬱,仿佛是受到了感染般的,周围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忧鬱了起来。
“咦,老公,你看,那少年的眼神怎么会如此?”两名勾肩搭背的青年男女从簫强的对面,迎面走来,女子道。
“管他呢,可能是失恋了吧。”男子漫不经心的道。
“不对啊,我是说,他的眼神好像不应该出现在如此年龄的人的身上。”
“事不关己高高掛起,不管我们的事------”
远远地,隨风送来了这两名青年男女的声音,不知何时,簫强的身边已经走过了无数的人们,他们都为这名痴痴傻傻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神怪怪的少年感到奇怪,但这种奇怪也仅只是在那剎那间而已,隨之,就被他们丟到了脑后。
不知过了多久,簫强收回了那难以重来的思绪,无奈的苦笑一声,举步向著望夫楼內走去。
此时距离正午还有著接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但作为望夫城的第一大景观,此刻已经有著很多人早早的来到瞭望夫楼內。他们这些人来到望夫楼,除了这儿的酒菜別具特色之外,更是为著那『望夫楼』三字而来。
『情』是无论到哪儿都不可或缺的一件物事。
现在的『望夫楼』因情,而与名气掛了鉤,越发彰显出了它的珍贵。
能够到『望夫楼』大吃一顿,成了一些达人贵族的一件乐事,还有接近一个时辰才到正午,此刻的望夫楼前早已是车水马龙,名车宝马聚在了楼前。
簫强进入到瞭望夫楼內,在一楼靠里的一个偏僻的桌子旁坐了下来。虽然金幣对於现在的簫强来说已经成了一个数字,但他那不爱显摆的个性,还是选择了保持低调。
簫强叫过店小二,吩咐了几声,让他给自己上几道酒楼的特色菜,就面对著门口处坐在那儿,端起了面前的一杯茶水,默默地看著那些服饰各异的各色人种,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思绪依旧沉浸在他前世时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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