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禁地核心区,一座六层的黑色宝塔屹立在树林中。
在宝塔四周是密密麻麻的风墙。
何畏因与南宫婉两人並肩而立,被四四方方的灵力屏障保护在內。
一个老头环抱双臂,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神情略有不忿。
正是向之礼了。
他吐掉嘴里的草,对著屏障內的何畏因说道,“你小子可要说话算数,只要你取走宝塔內的传承,就將六丁天甲符给老夫。”
何畏因点点头,隨即说道,“只要前辈履行约定,將洞府里的宝物都让给我,我就给前辈六丁天甲符。”
向之礼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暗道,“这小子之前还知晓厉害,不可能为了洞府的传承,捨弃保命符篆。”
“莫非其中有猫腻?”
他思索一番,隨即联想到什么,暗道,“好个狡猾的小子。”
“怪不得听到老夫提及空间神通后,脸色有变,原来是打定这个主意。”
“等下定要戏耍你一番,好好出口恶气。”
这时,何畏因取出令牌,握在掌中,就要走入风墙。
向之礼却抢先一步走向风墙,说道,“不必这么麻烦了,在灵气浓度还没有下降的时候,老夫破不开此阵法。”
“毕竟五行散人是化神巔峰的修为。”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说著,他走上前,探出双手。
无数天地灵气朝向之礼匯聚而来,附著在其双臂上。
紧接著,向之礼將双臂插入风墙当中,徒手一撕,便將风墙撕开。
南宫婉嚇得张开嘴巴,喃喃道,“调动天地灵气!难道你是化……”
向之礼扬起下巴,咧嘴笑道,“如何?”
“现在说服你的小男人拜老夫为师,还来得及。”
“你们两个种了同心咒,他会乖乖听你的。”
南宫婉闻言,摇了摇头,握紧何畏因的手,说道,“我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向之礼微微撇嘴,说道,“行,还真是两口子。”
他不再蛊惑,直接快步迈入风墙中。
何畏因和南宫婉跟在向之礼身后。
一路上,何畏因都在留意四周的情况,希望找到天符门那位老祖的尸骸。
只要能取走他储物袋里的另一张六丁天甲符,那么何畏因和向之礼就有討价还价的余地。
可惜並没有遇上天符门老祖的遗骸。
很快,三人便顺顺利利,来到六层宝塔前。
却见宝塔足有十丈高,正前方大门上方掛著鎏金的牌匾,刻有“天元塔”三个字。
感受到何畏因手中的令牌,大门自动打开,露出內部的景象。
却见宝塔一楼空旷的地板上,刻著一个六芒星阵。
“传送阵!”南宫婉惊呼出声。
何畏因二话不说,拉著南宫婉就冲向阵法,同时操控身上的屏障不断涨大,想要挡住房门,將向之礼关在外面,就像之前挡住乾坤袋的口子一样。
向之礼早有预料,嘴角微微上扬,踏出一步,四周的空间微微扭曲。
下一刻,他便抢先出现在六芒星阵的中央位置上,笑吟吟负手而立,看著屏障里的何畏因。
“小子,和老夫耍心眼,你还嫩了点。”
何畏因停下脚步,苦笑道,“前辈本领了得,晚辈佩服。”
向之礼开怀大笑,回应道,“之前见你小子听到空间神通四个字,態度发生变化,老夫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耍心眼。”
“老夫也是后来才想起来,五行散人作为天元洞府的主人,肯定有正常出入洞天的手段。”
“而不是像七大派这样每隔五年,钻狗洞进来偷药。”
“没想到你一个炼气期的弟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想到这么一条退路。”
“若不是老夫也有一个天机洞府,知道洞府主人该有的出行方式,说不定真让你抓住机会,用天元令传送走了。”
何畏因待在屏障里,说道,“可还是被前辈看穿这点小心思了。”
向之礼摇了摇头,讥讽道,“你小子也別太自以为是。”
“就算老夫没有识破你的计划,你也不可能逃出去的。”
他抬起腿,跺了跺脚下传送阵,说道,“传送阵另一头,也就是位于越国境內的传送阵坏了。”
“就算你有令牌,也没有办法传送。”
何畏因闻言,环顾四周,不由得连连苦笑,暗道,“难道这次真完了?”
忽然,他看到传送阵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凹槽,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向之礼见状,揉了揉眉心,问道,“你小子又想耍什么招?老夫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老夫可警告你,你现在是走投无路!”
何畏因却洒然一笑,回应道,“前辈作为世外高人,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
“只要肯走,路就在脚下。”
向之礼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道,“你小子,倒有几分意思。”
“老夫先前的承诺依然有效,只要你把六丁天甲符当做拜师礼,老夫就收你为徒。”
何畏因却回应道,“既然前辈之前的承诺有效,那也就意味著要等到探索完宝塔再说。”
向之礼却怂了怂肩,回应道,“隨你吧,小子。”
说著,他就朝二楼走去。
何畏因紧隨其后,推开二楼大门,却见二楼的空间摆满了架子,似乎是藏书室。
但架子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让何畏因脸色有些苍白。
向之礼笑而不语,带著何畏因去了第三层。
第三层的布局似乎是炼丹室,有许多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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