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斩念飞刀是一次性的,好在何畏因眼中还有不少斩念飞刀。
何畏因瞪著一双重瞳,冷冷注视著护罩外的挑战者,喝道,“还有谁?!”
外面的十余名结丹修士都不敢和何畏因对视,顿时一鬨而散。
他们本以为何畏因是个结丹初期的软柿子,谁知道突然就变成了结丹后期的修土,而且一身本领超乎想像,连凶名赫赫的赤火老怪都不是他对手。
接下来,何畏因所在的岛外空无一人,已经无人再来挑战。
天空上的元婴修士金魁看到魁星岛擂台这么快分出胜负,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彻底解除魁星岛擂台的阵法,並取出一面令牌,拋向何畏因,传音道,“小辈,从今天起,你便是星宫的魁星岛岛主。”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星宫服饰的结丹修士飞向何畏因,朝何畏因抱拳行礼,说道,“在下星宫凌玉灵,还请道友移步,跟在下去登记造册,並且去宝库领取宝物。”
何畏因听到这结丹前期的修士自称凌玉灵,不免高看对方一眼。
只见此人乌髮到肩,额头上围著一条翠玉一字幣,脸如白玉,凤眉入鬢,唇红齿白,
令人分不清男女。
何畏因暗暗揣测此人便是星宫双圣之女凌玉灵了,便抱拳回礼,隨后跟著凌玉灵朝天星城飞去。
岸边的赵长老看著何畏因从自己头顶飞过,已经大汗淋漓,喃喃道,“怎么可能?”
“他不是刚结丹不久吗?”
“为什么他只是看了赤火老怪一眼,赤火老怪就死了?”
汪门主美眸中神采奕奕,回应道,“现在回想起围攻婴鲤兽时,韩长老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恐怕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结丹修士了。”
孟长老闻言,也是心惊胆战,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像赵长老那样明面上得罪何畏因。
卓右使看到何畏因是结丹后期的修士,心中也是懊悔不已,暗道,“早知如此,在魁星岛时,我就该以身相许。”
“何必將处子之身交给孟长老,这下白白错过岛主夫人之位,简直是捡起芝麻,丟了西瓜。
汪门主则笑吟吟看向赵长老,轻启朱唇,问道,“赵长老来我们妙音门担任长老之位多久了?”
赵长老神情错,不明所以,回应道,“已经四十六年了。”
汪门主嘴角上扬,轻笑道,“从今天开始,赵长老就不必在我们妙音门担任客卿长老了。”
“什么?!”赵长老证愜出神,一时间呆若木鸡。
妙音门每年供奉的修行资源对他一个散修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旁边的范静梅更是如同五雷轰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她为了拉拢赵长老,把自已都交出去了,不成想却落得这个结果,急忙开口说道,“门主,赵长老这些年为了咱们妙音门弹精竭虑,怎么能平白无故解除赵长老的客卿之位?”
汪门主神情如常,娓娓道来,“一年前,妙音门库房里的一枚六级妖丹,被赵道友以一千两百灵石的低价买走,期间没有通知任何人。
“两年前,赵道友未经允许,从新秀阁直接带走了十二名妙音门培养的婢女汪门主细数这些年赵长老中饱私囊的件件丑事。
赵长老自知理亏,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心中恼羞成怒,拂袖离去,头也不回,只留下呆若木鸡的范静梅。
卓右使见状,开口询问汪门主,“门主,这样合適吗?万一赵长老怀恨在心”
汪门主却摇摇头,解释道,“赵长老此人包藏祸心,欺软怕硬,若不是有我压著,早就反客为主。”
“趁这个机会,解除他的客卿之位,是再合適不过。”
“更何况韩长老已经接任魁星岛岛主之位,敦轻敦重,你我应该都十分清楚。”
“六连殿靠著与木蛟岛主的私交,垄断魁星岛交易近百年,眼下时过境迁,这泼天的富贵即將落在我们妙音门头上。”
“既然赵长老与韩长老有间隙,那自然留不得赵长老了。”
旁边的孟长老抬头擦去额头的汗水,心中五味杂陈,不免有种狡兔死走狗烹的悲伤。
不过修仙界向来以实力为尊,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