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走,还说什么“下次再见”的话。”
林悠司下意识挑了挑眉,顿时体会到了当年竇娥的被冤枉时的感受:“面码,
你少“悠司,为什么我要一个人去?明明你可以带我去的!”
本家芽衣子先声夺人,打断了他的发言机会。
隨后她鬆开了抱住林悠司的双手,起了嘴,双手抱在胸前,脑袋撇到一边,只用泪眼婆姿的眼晴偷偷观察看眼前的少年。
“...面码,你不会...”
看著银髮女孩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林悠司的潜意识顿时发出了警报。
他没好气地捏住她的脑袋,轻轻用力,就將她的脑袋重新扳回来,隨后双手捏在她婴儿肥的脸蛋上,直视著她的眼睛说道:
“看著我的眼睛,你不会是刚才没听完我说的话,就提前哭了吧?”
“所以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哭早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准备借这个机会,往我这里又“敲诈”一次,对不对?”
和本间芽衣子一起长大的林悠司,立刻做出了这个判断,並且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对这个心虚的银髮女孩发出了质问。
“悠司,我没有吧.”
本间芽衣子心虚地挪开了眼晴,然后揉了揉眼睛,抹掉自己的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林悠司眯了眯眼睛,反覆打量了她半天,隨后无奈地嘆了一口气。
“面码,把脸扬起来。”
说著,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常备手帕,开始嫻熟地擦拭著银髮女孩的小脸蛋。
这项技艺,是他在孤儿院里,照顾其他弟弟妹妹们中逐渐学会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都会习惯性地带上一块相对较小的男士手帕。
不过好在,日本本身就有相当特殊的手帕文化,所以即使林悠司平常携带手帕,也不会在生活中显得突兀。
当他將本间芽衣子的泪痕擦拭乾净后,林悠司缓缓收回手帕:
“面码,你想要去哪里,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都会带你去的。”
“...嗯。”
本间芽衣子小声回应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果然,还是悠司最好了!
银髮女孩在心里又一次肯定了这个结论。
至於具体是第几次,她已经记不得了。
“咳咳!”
站在一旁,一脸愉悦的日下部麻子看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故意咳嗽了几声,隨后朝著夏目贵志说道:
“少年,这就是我认为你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一个好运到会遇到各种稀奇古怪事件的朋友。”
“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队伍,我相信,只要你和悠司在一个队伍,你遇到与外婆相关事情的概率,一定会大幅度上升的哦。”
日下部麻子铺垫了这么久,终於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夏目贵志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还是摇了摇头: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抱歉。”
“我所在的高校曾经帮助过我,他们教会我如何控制灵力,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所以在我毕业前,应该都不会离开学校的。”
“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加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