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章 香囊乃女子私物,四小姐期待谁会捡到?  和离前夜重生,权臣他跪碎了门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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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屋檐上的黑甲卫也纷纷跳了下来,等候指令。

萧景渊这才分出心神到沈霜寧身上。

他似是看沈霜寧站不稳,於是伸手好心地扶了她一把,沈霜寧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缩了缩胳膊,眼睛也躲著他。

原来胆子也没这么大。

萧景渊微微挑了眉,遂將手负在身后道:“四小姐,又见面了。”

两人不久前刚发生过爭执,如今再度碰面,气氛不免有些尷尬。

沈霜寧也不看他,只欠了欠身,疏离而不失礼貌地道了句多谢。

察觉她的冷淡,萧景渊唇角微抿,片刻后问道:“那钟是你敲的?”

沈霜寧慢慢点了头,脸色还是苍白的。

“你救了自己。”

萧景渊身量很高,立在人前便无端地给人压迫感。

两人又站在极近,沈霜寧感到很不自在,眨了眨眼,作诚惶诚恐状:“不打扰世子查案,我这就走。”

她转身之际,一把通体黑色的弓驀地伸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人也倾身靠过来。

“四小姐忘了东西。”

沈霜寧不解地看著他,紧接著就见他伸出一只手。

萧景渊的手指,是极好看的,像玉一样温润,可沈霜寧清楚的知道,那上面覆著的薄茧抚过皮肤的滋味。

只见他摊开手,一只熟悉的香囊悬在半空。

沈霜寧脸色微变,她在山下丟的香囊,怎么就落到这个人手里了?

难道当时他也在,还跟谢临一起?

雨声渐小,暮色漫过天际,即便是打量,也难以看清萧世子的神情。

只听他幽幽道:“香囊乃女子私物,四小姐到处乱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还是......”

目光从她头顶缓缓移至脸上,“你在期待谁会捡到?”

沈霜寧再迟钝,也听出了他言语间的戏謔,不由一愣。

彼时山下只有谢府的车队在休整,沈府的车队经过,他们不会不知,而她正好丟在了那条必经之路上面,丟的还是香囊,此番作为很难不让人多想,她是想藉此吸引谁的注意。

苍天可鑑,她真没有这个意思!

沈霜寧没有去接那香囊,冷著脸道:“这香囊我不要了,世子若喜欢便留著。”

不远处的青峰看著这一幕,简直无语。

那天他告诉世子四小姐哭了,世子还问他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见世子是有点后悔的。

可现在呢,世子在说什么啊?到底会不会讲话啊?

青峰摇了摇头,看来世子真的討厌极了四小姐。

沈霜寧知道萧景渊不可能留下那个香囊,说这话是故意噁心他的。

因为前世哪怕作为他的妻子,她为他熬夜所绣的香囊,他也从未像其他男子一样將妻子所赠之物贴身携带,她送与他的东西,就如那把同舟剑一样,被丟在角落......

沈霜寧推开他便径直走了,而沈二他们也恰好赶来。

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沈霜寧不由加快步伐与家人匯合。

“寧寧,你没事吧?!”

“兄长,二哥。”

苏冉也来了,都在关心她。

沈霜寧只是被雨淋湿了些,没有大碍:“我没事。”

沈二將她上下都扫了一眼,见她的確安然无恙后,这才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萧世子。

想到方才看见寧寧躲恶鬼似的跑来,心想莫不是被世子欺负了?於是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训人。

沈霜寧见状惊了惊,连忙將他拉住:“二哥,你做什么去?世子方才救了我。”

沈修辞则第一时间发现了那些气势森然的黑衣人,眉心狠狠一跳:“都別过去。”

这时,一名黑甲卫快步而来,手执镇抚司令牌,沉著脸道:“镇抚司查案,閒杂人等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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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那一幕,苏冉的心肝都颤得不停,扯了扯身旁沈霜寧的衣角。

“镇抚司查案,把我们关起来做什么?”

沈霜寧坐在椅子上,双手捧著温热的茶盏,道:“自然是怕庙里还藏有同伙了。”

“我们看起来像坏人吗?他是世子就了不起啊,凭什么將我们当成犯人一样看待!”苏冉一脸不服,愤愤道,“我回去定要告诉我爹,让爹爹到御前告他一状!”

苏冉的父亲苏世良在御史台任职,为人刚正不阿,疾恶如仇,一张嘴谁见了都怕,却是个对女儿溺爱纵容的糊涂父亲。

也正因有这个爹,才养成苏冉这般顽劣跳脱的性子。

只是这件事,告到圣上那儿也没用。

“算了,这天色已经暗了,下山的路也不好走,將就休息一晚,也许天亮就能走了。”沈霜寧心事重重,嘴上劝道。

只是这晚沈霜寧却病了。

她白天淋了雨,又受了接二连三的惊嚇,忧思过度,夜里便发起了高烧。

“寧寧,寧寧!”苏冉怎么都唤不醒她,摸著她的额头,烫得嚇人。

“这可怎么办,得赶紧找大夫来。”

阿蘅见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往门外跑,却被突然出现的黑甲卫用刀挡住去路。

“回去!”男人低呵。

阿蘅急切道:“我家小姐病了,要找大夫!”

镇抚司是出了名的不留情面。

青峰冷冷道:“管你病了死了,大人有令,所有人不得离开屋子半步!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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