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章 独处,太子爷:「你放肆……」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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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他们毕竟在一起好些年了,彼此间虽没有风雪月却有情分在。

他宠她,槛儿自然而然便受著。

现在才哪儿到哪儿。

槛儿可不觉得太子会这么轻易为美色所惑,对她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骆峋自然不是为小昭训的美色所迷。

他不过是觉得今晚之事因他而起,他作为夫主,伤了她,当得担责罢了。

小灯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灯罩內跳跃的烛火发出一两声“噼啪”声响。

凉凉的药膏触到伤处,槛儿反射性吸了口气,骆峋指尖微顿:“很疼?”

他一身玄色金线绣瑞兽的袍子,腰带松松繫著,里面的中衣前襟微敞,隱约可窥见一片结实精壮的胸膛。

因著是半夜,他没有戴冠。

一头长髮隨意绑在脑后,俊美的脸庞在烛光下少了白日里的冷肃华贵,多了几分隨性不羈,加之低沉的嗓音。

说不出的蛊人。

槛儿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声音软软的:“有点凉。”

骆峋耳尖微动。

刻意不去看小姑娘一张一合的娇嫩红唇,儘量放轻力道在那两片被他伤到的地方涂了老厚一层药膏。

男人的神情专注。

槛儿想到了抱著她尸身的庆昭帝,想到他那满头的白髮和空洞木然的双眸。

她不理解,也不愿深思。

她怕会失了心。

其实这样就挺好的。

槛儿想,横竖上辈子的她死都死了。

想再多也无济於事。

她只要清楚,这辈子她不会重蹈覆辙就行了,她还是不会求他的情爱。

不会交付自己的心。

上辈子他们这么过了一辈子,这辈子她有经验,日子只会过得更好。

“好了,夜里注意……”

唇被覆上,骆峋的声音戛然而止。

长睫遮掩下的眸光经最初的怔愣、讶异和不赞同,渐渐变得幽深。

槛儿的指尖颤了颤。

鬆开男人的衣襟,緋红著脸低下头。

“有劳殿下了。”

烛光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光,衬得那张白里透红的美人面像似一颗蜜桃。

芳香诱人,甘甜可口。

院外隱隱传来几声更鼓响。

四更天了。

算算时间,药效已经过了。

但骆峋却没感到任何不適。

不仅如此,小昭训看似娇羞实则大胆的举动还让他无端觉得口渴得厉害。

尤其被她咬了一口后鬆开的唇,娇嫩得犹如刚被雨水浸润过的瓣。

骆峋扔了擦拭指尖的帕子。

低头。

鼻尖相对,呼吸相融。

他还是不会亲,但却没有像头一回那般狠急。

而是徐徐图之。

仿佛在细细品尝什么美食。

启唇相触的一瞬,槛儿彻底软了身。

骆峋握住她的腰。

大掌无师自通地顺著其寢衣边缘探入。

槛儿极力不让自己出声。

绵软的手习惯性鬆开男人的颈子,顺著他的胸膛往下,摸到腰带边缘。

骆峋鼻息一沉,停了动作。

“嗯?”槛儿晕晕乎乎,目露不解。

骆峋看著她布满潮意的小脸,喉咙发紧,但最终还是按住了那只小手。

“今晚不行。”

他来此並非存了做那事的心思,而是那个梦让他不明就里,他便想著能否在她这里找出什么缘由。

当然,骆峋这会儿確实起了兴致。

他也大可就这么幸了她。

但宫里的女人歷来以能侍寢为荣,他过来时没带人,小昭训院里和屋里的人又都被他点了穴。

无人知晓他来了永煦院。

若真就这么幸了她,名不正言不顺。

於她不好,也不合规矩。

槛儿不知太子殿下的考量。

但她清楚他行事一向有章程。

不过,感受著他……

槛儿耳根发烫。

思索片刻,她撑著榻半坐起身。

骆峋当她要起来送他,正欲告诉她不必。

不料下一刻。

落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中。

他额角青筋一跳,俊目泛红。

“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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