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章 太子爷:想她。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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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槛儿要么装没听懂。

要么顾左右而言他。

反正就是不接话茬。

倒叫曹良媛感觉一拳打在了上,越发觉得此女有扮猪吃老虎之嫌。

郑明芷仍旧摆著看戏的姿態,同时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和太子聊聊。

省得日后槛儿脱离她的掌控。

秦昭训昨天被下了脸子,今天就彻底没搭理槛儿了,三人从嘉荣堂出来要分开时槛儿同她道別她也没应。

槛儿並没有將此放在心上。

人各有性情,很多事情强求不来。

宫里很多所谓的姐妹其实都只是利益驱使下的结盟,算不上真正的姐妹。

槛儿上辈子没有和谁抱过团,这辈子也不打算给別人任何背刺自己的机会。

东宫的侍妾平日里除了请安外,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自己住的院子,和东西六院后面各带的一处小园。

用过早膳。

槛儿见天气不错。

想著近日园里的该是开了不少,便带上寒酥跳珠她们去了西六院后园。

正值四月下旬。

园中草木繁茂,团锦簇,一条溪流经亭台小榭蜿蜒而下,几条锦鲤穿梭其中,两岸奇山拱石相映成趣。

主僕几人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寒酥、跳珠和喜雨摘了些还带著露珠的白玉兰、梔子,打算回头做香囊用。

“你不去摘?”

槛儿在凉亭里歇脚,轻笑著看了眼望晴。

望晴和喜雨的年岁相仿,都將將十六,相较活泼的喜雨,望晴稍显內向。

闻言她低了低头,“奴婢想在这陪您。”

槛儿的目光在她侧脸上停留片刻,笑了笑重新看向穿梭在丛里的姑娘们。

望晴偷偷抬目。

瞥见那截儿白皙莹润的腕子上戴的两只金累丝嵌翡翠鐲子,她绞了绞手指。

跳珠捧著一束过来。

“主子,再过半月就是端午了,您要不给殿下送个香囊或者荷包做节礼?”

按惯例,端午太子会大赏后院,相应的后院妻妾也会给太子准备节礼。

多是香囊荷包,字画之类的。

当然,香囊荷包是不用主子们亲自缝製的,基本都是由身边的人做好,主子们最后添两针聊表心意即可。

这算是后宫妃嬪的惯用手段。

就好比吩咐膳房做吃食,临了自己到灶台前站一站,便是辛苦亲手做的了。

这种事其实陛下或太子都清楚,反正他们不会真用、真吃这些东西。

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槛儿不想给太子做香囊,没意义。

不过跳珠提醒了她。

有件东西倒是可以送给太子。

等回去了,槛儿叫来小福子。

给了他一些银子,叫他跑一趟绣房取做绣品需用的一应物什。

东宫有专门的绣房。

主要负责日常中主子们的衣物修改和贴身衣物,以及一些配饰的製作。

槛儿位份不高,身边的人不能进出东宫,日常有別的需要就由绣房管著。

“主子要给殿下做香囊?还是荷包?”寒酥问。

槛儿眸光微闪:“到时就知道了。”

除了槛儿要的东西,小福子还带回了一匹靛蓝色缎子,说是绣房孝敬的。

想来是太子给槛儿赐赏的消息传了过去,绣房特意拿了这匹缎子来示好。

槛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要送给太子的东西比香囊荷包这类物什大很多,製作流程也比较复杂。

接下来的一整天,槛儿都在专注於打样。

到了傍晚。

小福子来报说太子去了嘉荣堂。

每个月初一十五,以及逢十的日子,都是太子留宿嘉荣堂的日子。

今天刚好二十。

后院眾所周知的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小福子自觉熄了门前的两盏宫灯。

等用了晚膳,槛儿就没再描样了,消了食和瑛姑姑她们玩起了牌九。

这副牌九是前日下午槛儿閒来无事,叫小福子跑了库房一趟打点来的。

除了牌九,还有时下女子常玩的樗蒲、叶子牌,以及毽球、投壶、蹴鞠什么的。

都是些用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如此,无事的时候才不至於太枯燥。

与此同时。

相较於永煦院东厢房的其乐融融,嘉荣堂这边的气氛就显得沉闷多了。

隨著郑明芷的话出口,留在屋里的庞嬤嬤和霜云、霜月更是噤若寒蝉。

整个堂间陷入死寂。

骆峋侧首,看向案几对面的人。

“什么?孤未听清。”

郑明芷没察觉到屋里的气氛变化,温婉笑道:“妾身是说,宋昭训原是妾身让她去服侍殿下的。

能得殿下抬举是她天大的造化,殿下大可不必將她做寻常侍妾厚待,若不然传出去没得辱没了您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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