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杨拯陆带点警惕地问。
“我不是敌务,我是做秘密工作的,具体是什么工作不能告诉你,这身打扮只是工作所需。我要是坏人,就不可能让你们上车了。”男子仿佛看穿了她的疑问,微笑著解释。
杨拯陆恍然大悟。
难怪了。
原来是外派的秘密工作人员。
在外国进行秘密工作,那的確不能暴露身份,要安全打入敌人腐朽的阶级行列才对。
“你是老大哥那边回来的?”杨拯陆不由有点好奇。
“抱歉,我不能跟你说工作的事。”男子摆摆手。
坐回驾驶室开车。
杨拯陆一听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同志,我刚才不小心犯了错误。”
男子又从驾驶室那里翻出来几根巧克力棒。
拋给杨拯陆。
“这是啥?”杨拯陆有点不太认得。
“吃吧,这是巧克力棒,补充体力用的。你们驻地在什么方向?我现在送你们回去。”
“我得先找找方向。”
杨拯陆自口袋掏出指南针。
確认方向,然后对车窗外稍作分辨,最后让男子將车调头。
她吃了一根巧克力棒。
捨不得再吃。
车子开始前进。
漫天的风雪呼呼地自车顶刮过去。
杨拯陆看了不禁又一阵嘆息,幸亏及时得救,否则自己和张广智要牺牲在这里了。
车子在摇晃中前进。
张广智呼呼大睡。
睡得真香。
杨拯陆此时同样有点困,但她坚持住,沉默地看著车子在风雪中不断前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广智醒来,她有点奇怪自己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我差点被你嚇死了。”杨拯陆嗔她一眼。
“他是谁?”张广智发现驾驶员是个陌生人。
“外派秘密工作的同志。”杨拯陆道。
“老大哥那边回来的?”张广智第一个反应也是这个,不过从杨拯陆的眼神中,旋即明白不能討论,不由吐了吐舌头。
“吃吧!”杨拯陆將自己捨不得吃的巧克力棒给她。
“这个太好吃了,巧克力原来是这个味道吗?”张广智觉得甜得不行。
不过她吃了一根之后。
也捨不得再吃。
她分给杨拯陆两根,剩下两根揣进自己兜里。
美滋滋。
闭上眼睛。
又特別心大地睡了过来。
杨拯陆服了自己这个同伴,你这警惕性未免太低了吧?虽说是同志,但还没有百分百確认!
不知过了多久。
终於。
远远的看见了驻地。
杨拯陆心里才彻底松下了一大口气。
许多地质人员赶过来,他们发现杨拯陆和张广智后,同样松下了心头大石。要知道,
他们一直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两个外出工作的女队员,风雪太大,视野受阻,他们幸运地找到另一组队员,却没有丝毫没有杨拯陆和张广智的好消息。
没想到。
她们自己坐车回来了。
“同志,谢谢你,没有你,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刚才的情况太危险了,多亏了你!”驻地负责人紧紧地握住男子的手。
“这是我应该做的——”
“同志,如果你没有特殊任务的话,不如在我们驻地休息一晚再走?”负责人热情地邀请。
“我还有工作。”男子拒绝了。
“能留下你的名字吗?”负责人又问。
“当然可以,我叫凌霄,工作方面我不能说,不过我能不能拜託你们一件事?”
“凌霄同志你儘管说,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好了。”
“我车上有一箱特別重要的资料,是重要机密,我因为有某些原因,不能直接送过去。我能委託你们,替我送到收件人的手中吗?”
“这.”
“我的时间有限,短时间找到可以信赖的同志並不容易。”
“凌霄同志,我可以派车,帮你往上送,但我们的本职工作是地质方面的,恐怕.”
“麻烦你们派两个人,一直盯著这个箱子,期间不能让任何人打开,直到它顺利送到收件人手中就行。难度是有点难,但用心克服,应该也没有那么的困难。”
“好,既然你相信我们,那我们就派两个人帮你送。”
一个箱子自车上搬下。
负责人一看。
惊呆了。
车子缓缓的开动,远去,消失在风雪中。
杨拯陆有点奇怪负责人怎么啦?
怎么一看箱子。
整个人失了魂似的?
“杨拯陆同志,还有张广智同志,现在我给你们委派一个最为艰巨的任务。从现在起,你们就跟这个箱子待在一起,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它离开你们的视线,哪怕吃饭睡觉都要带著它。直到你们两个亲手將它送到收件人的面前,才算完成任务,明白吗?”负责人的脸忽然变得非常的严肃。
“明白!”杨拯陆赶紧立正。
一接过箱子。
发现它沉甸甸的,怕有几十斤重。
再一看上面收件人的名字,竟然是那位伟人,差点嚇得一个手抖给摔到地上。
负责人赶紧上前托住。
同样嚇得不轻。
虽然不知道里面装有什么,但要摔坏了,那可不得了。
“如此重大的任务让我们两个小姑娘去执行,是不是不太合適呢?”杨拯陆有点不自信。
“无论有什么困难都必须克服,这是命令!”负责人斩钉截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