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了呢?爹听说你在王府里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可是在王府里有人要加害於你?”夏志河一边引导著话题,一边故意瞧了眼安亲王,仿佛在暗示著什么一般。
“父亲,没有的,女儿在王府过得很好。”夏洛潼软软地说著,眉眼间满是柔弱无辜之色。
“那爹怎么听说你住的地方连下人都不如,为了能吃上饭,还要自个儿在院子里种菜?”夏志河一边说著一边怒视安亲王,接著诱哄安抚道,“你別怕,今日不仅有爹为你出头,还有皇上做主,你可是皇上御赐的婚事,可容不得旁人折辱了你。”
“不是的,爹,王爷其实……其实很照顾女儿的。”夏洛潼弱弱地说著,那眼神中好似透著几分害怕。
她这副模样落入夏志河眼中,便是那想告状却又不敢说出来的模样,当即来了精神,再接再厉道:“真要照顾你,能把你照顾成这般瘦弱的模样?你儘管大胆说出来,今日有了皇上为你撑腰,以后便再无人敢欺负你了!”
说到这地步,皇上也適时开了口:“安亲王妃若有什么委屈,此时儘管大胆说出来,你既是朕赐的婚,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朕自然要管上一管。”
有了皇上这番话,夏志河更是犹如得了圣旨一般,连声怂恿鼓劲,只要能得了夏洛潼的亲口承认,那他们总有办法从安亲王这本是包裹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人身上撕下一口肉来!
夏志河的鼓动,夏洛潼的迟疑,这些都不能让一旁静静佇立的安亲王动容分毫,他脸上的神色一如往常那般淡漠,即便面对那些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他仍是巍然不动。
可却无人知晓,其实此时的他並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落在夏洛潼的身上,掩在那片淡漠之下的,是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
这样的紧张情绪对他而言很陌生,出现得很突然,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那么在意她的反应,在意她是否会临时反水背叛自己。
其实不管夏洛潼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夏志河等人的阴谋都不会得逞,可他確实极为在意她的选择。
甚至是害怕她会让自己失望……
害怕?
武泽辰皱了皱眉,心中似乎有某种情绪在破土而出,那种陌生的感觉,他似有所感,却又始终抓不住那缕飘忽的思绪……
不管武泽辰作何感想,夏志河的言语攻势还在继续,接下来的话更是將他的沉思打破,重回眼前的情况。
“……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前些日子你突然吐血昏迷,是不是因为在安亲王府被人下毒了?”
夏志河如此直白地问话,就差扯著夏洛潼让她赶紧承认是安亲王要毒害她了,这几乎都不能算是暗示,都可以说是明示了!
夏志河当真是要被这个女儿给气吐血了,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笨的女儿?当初她那生母孙氏,虽说没了早年间的记忆,但人瞧著还是挺机灵的,怎么生出的女儿竟然会如此笨拙?除了容貌方面隨了孙氏的沉鱼落雁之姿,瞧著竟是再无其他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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