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厨子不用劳烦她。”
“我回头跟她说说。”
梅倩觉得赵嘉欣的性子柔中带刚,说清楚也就不会有误解。
苏兴早就不生气,只是说:“等溪儿出嫁,咱们之后就等著做祖父,外祖母。”
“那可要等个一两年了。”
苏兴觉得苏蔓溪並没有那么急著生孩子,所以此事还要慢慢等。
半个时辰后,苏蔓溪和苏铭康说说笑笑进门。
苏铭康说道:“姐,你是怎么让曹广把钱吐出来的?”
苏蔓溪笑了下,说:“就是用普通的路子和他讲道理。”
“当真?”
“真,真得很。”
苏蔓溪想起保密协议还是觉得有些膈应,毕竟曹广以后做的可真不是人事。
苏蔓溪又说:“你最近少喝点酒。省得到时候弟妹还要照顾你。”
苏铭康对苏兴他们点了头,说:“我就是喝了一点,以后能不喝就不喝。”
喝醉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兴说:“你们两个聊到何年何月,不如好好吃饭。”
苏铭康看著他,说:“就是隨便聊聊。”
苏兴点点头,让他们赶紧去吃饭。
江將军府。
小廝將鶯儿和一鸣领了进去。
一鸣看著府中的布置,说:“敢问江將军可在?”
鶯儿说道:“有可能在。”
小廝点了点头並未多说话。
鶯儿说:“这將军府可真……”
人不多,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
江焱从屋里走出来,说:“你们就是给太子要债的?”
一鸣说道:“是的,还请江將军把这笔银子还了。”
难得这是第一家没有把他们轰出门的人。
江焱看了眼帐单,“这钱我认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未等一鸣拿出袋子装钱,江焱说:“但是,这钱是我爹借的。你们找她去。”
人说话和脾气有时候真不像一回事。
江焱又说:“我知道太子想这些债,是给北方战事凑军餉,但是我父亲做的事,得他自己负责。”
一鸣一时为难,看了眼鶯儿。
鶯儿想到江老將军,问道:“敢问他老人家在吗?”
江焱指著后院,“正在练武。”
鶯儿对小廝笑道:“请小哥带路。”
小廝担心地看了眼江焱,江焱没说什么。
小廝紧张地带著人过去,只听江老將军对著空气喊:“小贼哪里逃!”
江老將军听分脚步声,看了眼他们:“这又是谁怎么没见过?”
小廝解释:“是太子请来……要债的。”
江老將军放下红缨枪,说:“哪里来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