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一大早从床上起来梳洗打扮,直接到了傍晚才回到宅子里。
这苏城的铺子里的问题不只是待客不周的地步,卫生和掌柜的行事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梅倩从院子外走进来,“你大清早出去到现在可有结果?鶯儿呢?”
苏蔓溪缓缓地说:“看样子是该全部要关门,我让鶯儿去大伯那要近五年来的帐本,过会就该回来了。”
父亲虽然回来过几次从未查过帐,而她因在京城里管事近五年没有回苏城,只需要查这几年的帐就知道苏邦贪了多少,就有理由把铺子的地契转卖出去回个本。
即便是不卖也不能继续让苏邦占便宜。
梅倩这才有些放心:“你办事是最细心的,只是你爹爹顾及兄弟情,怕是会有点心软。”
“我不会让父亲和大伯都太难堪,只是咱们也不可再吃这个亏。”
像苏邦这种人餵的再肥也不知道收敛,那又何必纵容下去。
苏蔓溪又同梅倩说:“母亲,父亲他是心软,但还是会顾全大局。”
梅倩无奈並未多言,只是不想苏兴被苏邦他们欺骗,这才想著让对付反抗,好在还有溪儿看清大局。
苏邦府上。
一群人把鶯儿包围著,为首的是苏邦的女儿苏锦和儿子苏绸,眼神恶毒的看著眼前娇俏的姑娘。
鶯儿镇定地看著他们,“我们姑娘说了只要这五年的帐本,还希望锦姑娘通融下。”
苏锦拿走小廝手上棍子指著鶯儿:“这铺子的帐本本就是我爹爹管理,你一个供人使唤的下人也敢颐指气使,你们嫁大姑娘没有教你怎么做人?”
苏锦细小的眼睛射出精光,让胖比平时被她欺凌的女使嚇得不敢看人。
苏绸在旁边看好戏,“姐姐你和她废话什么?之前就是她家姑娘在云间闹事,现在又过来要帐本,也不想想父亲管理铺子有多辛苦,这不是摆明了仗势欺人、”
苏锦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说:“正好我手痒。”
不等鶯儿说什么,棍子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打了一会,苏锦吩咐小廝:“我打累了,你来吧。”
小廝为了不得罪苏锦直接下了狠手。
鶯儿趴在地上瞪著苏锦:“你们大房心里没有鬼,为何不帐本交出来?”
这铺子本来就是苏蔓溪的,现在却把这个当做他们的私有產业,大娘子说的没错,若是不关门,这铺子迟早会易主。
苏锦狠狠打了鶯儿的脸:“给我往死里打,打完了再扔到三房那边,让我那好堂妹知道,不好好管束女使,我这个做姐姐的会代劳!”
苏绸翻了个白眼,说到底还是怕苏蔓溪查到她头上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