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年虽然胆子极大,此刻却对棒梗投以惊讶的目光:
“这傢伙真够狠的,连亲奶奶都不放过!”
即使身为红小將,他们也不是毫无情感的工具。
如果是自家亲人,他们或许也会迟疑。
但如今棒梗主动带路,显然是个狠角儿。
眾人虽谨慎无声,但脚步杂乱,有棒梗引路,直奔目標,毫不拖延。
前院之人听见有人进来,人数还不少,觉得奇怪,正欲探查,棒梗等人已到中院。
此时贾张氏的房间仍喧闹不止,浑然不知门外的危机。
棒梗指向那房间,几名红小將也听见了屋內动静,见棒梗示意,毫不犹豫上前踹门:
“出来!竟还敢胡来!”
“都绑起来!”
这些红小將不同於保卫科或公安人员,他们年轻气盛,只求当场抓获,不管对方是否处於情绪高涨时。
他们的目的是抓现行。
破门而入后,手电筒隨即亮起,直射床边两人,令其无处可藏。
突如其来的袭击最是骇人,赤身裸体的贾张氏与易忠海被嚇得不知所措。
易忠海正试图下床返回自己房间,但这些少年虽年轻,却身经百战,抓人的技巧十分嫻熟。
他们並非首次执行此类任务,以往的经验让他们对可能的反抗或逃跑早有准备,手中握著沉重的半米长松木棍,便於携带且极具威慑力。
察觉到易忠海欲逃,木棍瞬间出击,三两下便將其逼得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领头者厉声道:“是否作风不检?若非如此,拿出结婚证!都这岁数了还胡来!“话音未落,眾人已將二人捆绑,准备带走。
整个过程迅速无比,直到两人被制伏,院子里其他人才被惊动赶来。
前后院住户匆忙披衣而出,议论纷纷:“何方人士这般喧譁?“ “怎会有哭喊声?快瞧瞧。
“有人认出是中院方向传来的声音,担心地猜测。
此时,几名少年已將易忠海与贾张氏绑好拖至屋外。
两人仅著单薄衣物,显得狼狈不堪。
贾张氏倒地痛哭,口中咒骂不断,却不知针对何人。
当初这些人闯入时,她已被嚇得尖声惊叫,此刻更是情绪崩溃。
她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当时正在私会,突然闯入这么多人,难免令人胆寒。
来到院中后,发现四周站满围观者,连平时避嫌的棒梗也毫无顾忌地站在一旁。
贾张氏顿时明白状况,將满心的恐惧与不安化作愤怒,指著棒梗大声责骂。
“棒梗,你这个白眼狼,畜生,居然做出这种事!”
“你……”
“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你这样迟早要遭报应!”
此刻,贾张氏完全慌了神,全然不顾及棒梗是否真是她的亲孙子,满心都是愤怒与恐惧。
她想起那些街头游街的画面,被掛牌示眾,四周还不断有人投掷烂菜叶和臭鸡蛋,內心更是恐惧难当。
当年,她曾在街上看见过类似的场景——那些因名声败坏而被惩罚的人,往往比高知分子或资本家更遭人唾弃。
想到这些,她越发害怕。
倒是易忠海,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神情紧张。
他並非担忧游街的羞辱,而是害怕另一件事。
他祈祷那个老太婆別那么聪明,识破他们设下的局。
院子里的人纷纷围过来,大人、年轻人都出来了。
苏建设也在人群中,甚至连胖迪和囡囡也被这喧囂吵醒。
贾张氏在院里痛哭流涕,易忠海低头站著,模样確实让人怜悯。
然而,周围竟无人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求情,实在令人费解。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这对男女在村里早已口碑不佳,如今被揭露,大家难免感到复杂。
尤其是秦淮茹,看向棒梗的目光充满陌生。
儘管她对贾张氏也有怨气,可两人都已四十多岁,一旦被游街示眾,未来的生活將如何,她已能想像。
纵使棒梗年少无知,也无法逃避现实的残酷。
贾张氏是棒梗的亲奶奶,她被带走时还在大声咒骂。
红小將冷眼回应,说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所谓的丑態。
贾张氏听后便不再言语。
四合院里,儘管两人被抓走,贾张氏的叫骂声仍隱隱可闻。
大家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突发状况,这是第一次有人在院里被带走,尤其还是自家人举报,眾人看向棒梗的眼神变得复杂。
碍於棒梗母亲在场,大家不便多言。
不知谁先提议回去睡觉,眾人便各自散去。
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两老聚在一起的小事,却被红小將上纲上线,实在无奈。
苏建设家,胖迪躺在床上,察觉外面安静下来却睡意全无,突然惊呼。
苏建设制止她乱动,胖迪则得意地提到赵丽教她的新方法,声称能让苏建设满意。
胖迪滑了下去。
“咳咳咳,赵丽那傢伙骗人!”
“这也太难了。”
原来,在上班时,她们並不忙碌,只是閒聊。
提到胖迪怀孕的话题时,赵丽突然问她是否也有同样的困扰。
赵丽年轻,又是个新手妈妈,经验不少。
她觉得年轻人可能需要实际的帮助,於是悄悄给胖迪出主意。
她说方法是有的,只是需要小心行事。
胖迪听后非常得意,觉得自己掌握了一项独门技巧。
然而,等到真正尝试时,她才发现事情远比想像中复杂。
之前没有仔细观察,对细节毫无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