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緹好不容易把人推开,靠在他肩膀上喘气儿,哑声问:“……犯什么病?”
戚別俞当他在说胡话,静静地抱著人,微凉的唇落在他脸颊。
徐若緹从小生病就没人照顾,只有姐姐关心过。
裴苒自己都是个小苦瓜,还要抽时间来管他死活。
一时间被这样哄著,他有点不適应,挣扎著想躲。
戚別俞抱得很紧,他汗都出来了也挣脱不开,有点生气,但却也奇异地產生了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安全感。
系统嘰嘰喳喳著匯报好感度,徐若緹没心思听。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火炉里面,整个人都热,热得受不了,热得心都在发慌。
他的一只手跟戚別俞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胡乱地往外探。
戚別俞握著他另一只手,抬起亲了亲:“怎么了。”
他的唇瓣有些凉意,似乎是一片火海中唯一倖存的甘霖。
徐若緹被烧傻了,呆愣在原地,鬼使神差地抬头,去亲了亲戚別俞的唇角。
他愣了。
他也愣了。
两个人一起愣在原地,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徐若緹清了清嗓子,依旧沙哑,但是清晰了不少,他含混著喊了一声:“……戚別俞。”
戚別俞看他:“嗯。”
徐若緹勾著他的脖子,感觉脑子已经烧到不留理智,连人性都没剩下几分了。
他淡淡开口,声音哑著,有些低沉:“亲重点儿,我俩嘴唇都薄,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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