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睿躺在马车里,正愜意无比地,倾听著赵贇描述云傅清棺槨被推翻的畅快情景,他想著云鸞与云倾,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闭著眼睛,笑得很是快意。
“嗯,这件事做得不错。”
“赵贇,你总算做了一件,让本王满意的事情了。那些人的嘴巴,应该都很严吧,不会將本王供出来吧?”
赵贇连忙回道:“王爷放心,他们並不知道他们替谁办事,就算是知道的,也只会一口咬定是翼王。”
萧玄睿抿唇笑著,缓缓頷首。
刚要再夸讚赵贇几句,谁知马车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奔腾之声,守护在四周的护卫,纷纷围堵起来,一声大喝。
“这是睿王的马车,閒杂人等,不得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云鸞手持长枪,眼睛都不眨一下,长枪脱离手心,直直地刺向那几个阻挡她的护卫。
噗嗤一声响,长枪锋利的尖头,直接刺破了一个护卫的脖子。
萧廷宴立即跟上来,挥起长剑,將那护卫的身体挑飞。
护卫的身体飞出去,狠狠地砸向背后的其他护卫。
剎那间,通往马车的口子被破了,云鸞红著眼睛,握著长枪便要刺向马车车厢……
萧廷宴急声提醒了一句:“云鸞,不可运用內功。”
他说罢,以一人之力挡在云鸞四周,替她阻挡了那些涌现过来的护卫,一时间,居然无人能够靠近云鸞,阻止她的行动。
云鸞抿著薄唇应了萧廷宴一声,剎那间北风起,吹拂起了马车窗口的帘布,她透过那帘幕,清清楚楚看到了萧玄睿的侧顏。
他扭过头来,惊惧无比地看著她。
“云鸞,你要干什么?”他声音尖锐无比,透著几分颤慄。
云鸞勾唇,嗜血一笑,她对准萧玄睿所在的位置,握著长枪,从马车窗口,狠狠地刺过去。
萧玄睿身染毒素,身体的敏感度非常迟钝,等到他想要躲避开云鸞的攻击,他终究是慢了半拍。
下一瞬,那锐利的长枪,刺入了擦过他的胸膛,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肩膀处……
萧玄睿倒吸一口冷气,歇斯底里的大吼:“云鸞,你疯了不成,你居然敢伤本王?”
赵贇反应慢了一拍,没有来得及阻止云鸞,眼看著王爷被云鸞刺伤,他心头惶恐不已,立即拿起刀剑,反攻云鸞。
云鸞一挑长枪,那锐利的尖头,顿时扯破了萧玄睿的皮肉,溅出不少的血跡,那些血全数喷洒在了萧玄睿的脸上。
萧玄睿痛呼一声,控制不住的大骂:“云鸞,你个贱人……”
云鸞的长枪,转而攻击向赵贇……萧廷宴夺过云鸞手中的长枪,將她揽入怀里,而后长枪顶著车厢顶,生生地將车厢盖子,给掀落下来。
马车顿时,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个马车架子。
萧玄睿捂著鲜血直流的肩膀,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赵贇被长枪砸了一下胸口,他的脸色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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