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民和林建军两个人死追,终於把田光雄堵在了一条死路里。
田光雄还想攀墙壁逃,可惜他不够高,也没那么大的本事爬上去。
“大哥...”田光雄眼看逃不掉,扑通一下给林建军跪下了。
林建军把人扑倒在地,抽出皮带把他手反绑起来,又让林建民把他的皮带抽下来,把人的脚也给绑上了。
眼看人跑不了了,林建军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气。
“大哥,求你了,饶了我吧!”田光雄还不知死活地求饶。
林建军喘一大口气,看了田光雄一眼,扶著墙站起来,狠狠一脚踹在田光雄身上,“c你妈b的!你他妈的卷了我十几万的货!你还求饶?我的货呢!他妈的,你不把货给我还回来,他妈的让你牢底坐穿!”
田光雄闷哼一声,才哭丧道:“哥,你那货也不是我拿的呀!我那天早上去上班,就发现柜子空了,仓库里的货也不见了踪影,不是我拿的!我害怕你误会是我偷了货,我才跑了!”
林建军根本就不信,“不是你拿的?你再说不是你拿的?!”
林建军发狂似的,一脚一脚地踹在田光雄身上,他真是要疯了,好不容易才逮到这货,他还不承认!
林建民怕林建军把人打出好歹,连忙把人拉住,“行了,別打了,老二,把人送去派出所,让民警调查。”
林建军还想打,他现在这么惨,都是这货害的,要不是田光雄把他的货卷跑,他现在肯定更富有,更暴发户了。
林建军又踹了几脚,才收了手。
“老三,你在这帮我盯著这小子,我去把我的三轮车弄来,把这小子送去派出所。”
当初林建军的货丟了,是报过警的,还立了案。
林建民就留在原地看著田光雄,林建军回去找他的三轮车。
等林建军赶到他丟三轮车的位置,大路上人来人往,路面上哪里还有他三轮车的影子?
林建军摸著头,以为自己搞错地方了,仔细回忆起来,他记得他就是在这个位置把车丟了。
林建军怕自己弄错,还找了一大圈,就是没找到他的三轮车。
他又回到了原地,丟车的地方旁边有个报亭。
林建军去跟守报亭的妇女打听,“大姐,你有没有看到我丟在这路上的一个三轮车,装著水果的。”
那妇女看他一眼,伸手在他面前,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林建军一愣,从兜里掏出一张两块的钱,递到妇女手里。
妇女这才告诉他,“被人骑走了!”
林建军著急瞪眼,“谁骑走了?”
妇女说道:“这我哪里知道啊?不认识!”
林建军气道:“你明明看到是我骑过来的,为什么不拦著他?”
妇女翻个白眼,“我也不认识你啊,我怎么知道骑走的人是谁,万一人家是你朋友呢,我有什么资格去拦人家!”
林建军瞪著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把两块钱要回来,想一想还是算了。
这车货是他刚进的,了两三百块钱呢,三轮车也值个一百来块,损失太大了!
林建军想在附近找一找,又想到了他十几万的货,还是先把田光雄,弄去派出所再说。
林建军就回了小巷子。
田光雄还在不住地跟林建民说好话,求林建民把他放了。
林建民充耳不闻。
看到林建军空著手回来,他问道:“车呢?”
林建军气道:“他妈的,被人偷了!该死的小偷!”
林建民也意外极了,他说道:“先別管车了,把这人送去派出所再说。”
林建民去开来计程车,把田光雄塞了进去,扭送去了派出所。
林建军满心期待,希望他的货还在田光雄手上。
梅老太的儿媳妇怀孕了。
梅老太高兴坏了,她就这么一个独儿子,早就盼著抱孙子了。
梅老太之前一直把儿媳妇小安当保姆使唤。
小郭多大年纪才找著这么个媳妇,到了被窝里,小安又会整活又会说好听话哄他,小郭被这个媳妇哄得团团转。
现在小安怀孕了,小郭更是把她视为掌中宝,事事都听她安排。
他不许梅老太再使唤小安,在家里好吃好喝地供著。但凡小郭手里有一分钱,都要被小安哄过去。
梅老太眼看儿媳妇怀孕了,就要儿媳妇去跟儿子把证领了。
小安说她的户口本在老家,她跟小郭结婚,家里还不知道,又说他们那嫁女儿要彩礼,小郭家里不出彩礼的话,她父母不肯把户口本寄过来。
孩子都怀上了,梅老太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干了半辈子的媒婆,攒下了不少的积蓄,就等著给小郭娶媳妇用呢。
不过小安是农村人,梅老太不肯出高价,只肯给五百块钱。
小安就说给他家里人写个信去,问问五百块行不行。
到了被窝里,小安跟小郭咬耳朵,“我看不如给一千块彩礼,你们城里人不都是这样吗?写信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的,再说,我爸妈也不一定答应五百块,乾脆就给一千块,一千块钱,他们肯定答应,就把户口本寄过来了。”
小郭哪里有不答应的,五百块一千块,也没差多少。
小郭就去找梅老太说,彩礼给一千块。
梅老太不答应,一个农村女人在她眼里,还不值一千块呢,给一千块彩礼,她当初还不如找个城里媳妇。
小郭说道:“你想找城里媳妇,也得找得到才算数,要是找得到,我还会拖到这个年纪才结婚?”
“你不答应给一千块,人家不寄户口本来,你能怎么办?不办结婚证了?”小郭又说。
梅老太被说服了,答应给一千块。
她取了现钱出来,交给小安。
“我顶多顶多,只给这一千块钱了,你爸妈要是不把户口本寄过来给你登记,可就別怪我不讲情面了。”梅老太威胁道,她也怕对面贪得无厌,狮子大张口。
小安答应了,拿著钱,出去寄。
她没让小郭陪同,自己拿著钱,出门去了,她说去给家里人寄钱。
小安拿著钱,来到了几公里之外的另一个城中村,秀姑曾经跟踪她来过这里。
小安谨慎地四下看看,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躺著一大两小,家里乱糟糟的,吃完饭的碗也没收拾没洗,房间里瀰漫著一股难闻的气味。
孩子看到她来,从床上蹦下来,光著的脚丫子黑得看不出原本的皮肤。
“妈,妈!”
男人也一骨碌坐起来,看著小安笑,“安梅,你来了。”看她两手空空,皱眉道:“你怎么没买点吃的过来?”
安梅眉头打结,骂男人,“你就不能勤快点吗?家里乱成猪窝了!你也不出去找个事情做,多少也有点收入!”
男人笑起来,露出黄黄的牙齿,“这不是有你挣钱吗?我要在家带孩子,我去上班了,孩子谁带?”
安梅看一眼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都像乞丐一样脏,她让男人去烧水,“保忠,去烧点水来,我给孩子洗一洗。”
杨保忠嘿嘿一笑,“洗澡忙什么呀?你拿了钱回来了吧,家里可是没钱了,你再不拿钱回来买米买粮,就要断粮了!”
安梅厌恶地看一眼杨保忠,这个人,连个男人都不能算。
就靠她去给別人当假媳妇来挣钱养活他和孩子,自己在家里天天睡大觉,孩子也不管。
安梅拿出两百块钱来,递给杨保忠。
杨保忠接过去,看只有两百块,很不满意,“不是让你找人家拿彩礼吗?怎么才这么点?”
安梅冷笑,“我们俩是办了结婚证的,你让我去找人家拿彩礼,人家就要我拿户口本跟他领证结婚去!”
杨保忠摇头,“那不行,你是我老婆,怎么能跟他办结婚证?”
安梅看著眼前的男人,两个脏兮兮的孩子,心里的挣扎慢慢消退,她要哄著杨保忠跟她离婚。
安梅说道:“不领结婚证,以后他们家房子拆迁了,怎么可能会把钱给我,只有跟他领了结婚证,他们家人安心了,日后才有机会骗他把钱给我。”
杨保忠早就听她说有一笔拆迁款了,跟安梅说拿到拆迁款,他们就回老家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