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朝任视角 重生万人嫌跟班,F4为我修罗场
朝任觉得他对来自朋友的帮助太有心理负担了.
“那就晚上陪我去赛车。”朝任道。
季徽略微迟疑:“可是我不会赛车,也不敢坐上去·······”
朝任:“到时,你在观眾席坐著就好了。”
季徽点头答应。
两人在篮球馆相识,一人做志愿赚劳育分,一人一见钟情却不自知。
隨著相处,朝任渐渐把季徽放进心里,带著对方进入自己的朋友圈,出去赛车,允许对方摸自己的爱车······
季徽也渐渐被朝任的赤诚打动,除了傅承越,朝任是他在亚克兰交的第二个朋友。
两人的性格本来不適合在一起相处,都是暴脾气很容易起爭执。
偏偏两人很合得来。
朝任看著脾气不好且任性,但季徽一不开心,他能立马察觉到,用自己的方式將季徽逗笑。
面对外人的挑衅,朝任很容易意气用事,放在以前谁也拉不住他,季徽却能劝住他。
朝任慢慢冷静下来,不用动手,也可以將挑衅自己的人收拾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周末,朝任约季徽出去玩,青年说自己有事。
恰好,一起长大的髮小约朝任,朝任没有推脱就去了。
到达目的地,闻则络笑著起身:“好久不见啊,朝少?”
朝任没有看向他,而是將目光落向一旁和傅承越说话的青年。
季徽好似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看见他后有些惊讶:“小任!”
“···你们认识?”
闻则络挑了挑眉问。
季徽点点头道:“对啊,小任就是那个帮我做志愿活动的朋友。”
“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闻则络好奇。
季徽先是点点头而后摇摇头:“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你们认识。”
毕竟,朝任才大一,而傅承越和闻则络都大三了。
闻则络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
朝任开口:“我和季徽认识很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
闻则络无奈应道。
朝任找了个地方坐。
他看著季徽和傅承越坐在一起说话,心下很是不高兴。
季徽端了杯果汁过来,朝任没有接:“你跟我说有事就是来找他们?”
季徽:“我之前一直和你出去,闻少他们叫我好几次都没有空,总是推脱也不好,我就来了。”
“没想到你也会来。”
听了他的解释,朝任心下的不快才消失了。
但当日,季徽和傅承越的亲密相处仍刺痛朝任的双眼。
他不想让季徽和傅承越那么亲近,比以往更黏著青年,经常带季徽去玩。
久而久之,傅承越好似有了意见,季徽减少和他出去的频率。
朝任意识到在自己和傅承越之间,季徽选择了傅承越。
加上周围有人早就看季徽不顺眼,对朝任道:“朝少,季徽一开始接近你就知道你是朝家的继承人,想通过你和傅少搞好关係。”
朝任摔碎了酒瓶,打破挑拨是非人的脑袋,让对方滚。
他给季徽打电话,对面接了。
“···徽哥···”
“朝任?”
淡漠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朝任立马分辨出对面的是傅承越。
“季徽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里?”
傅承越声音微冷:“和你有什么关係。”
片刻,朝任听见电话的掛断声。
他握著手机,忽地將手机往墙壁摔去碎了一地。
季徽匆匆回到办公室,这儿早就没有傅承越的身影,他从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除了几条信息外,没有来电通知。
醉酒清醒后,朝任去找季徽。
“如果让你从傅承越和我之中选一个,你选择谁?”
“小任,你怎么了,忽然问这个问题?”季徽有些不解。
朝任盯著季徽:“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因为傅承越?后面对我那么好是不是也是傅承越的缘故?明明早就嫌我脾气不好想要逃离,但都为了傅承越忍下来,很不容易吧,季徽?”
季徽:“我没有,我一开始不知道你和傅少他们有来往……”
“那后面呢!上次在包厢知道我和傅承越有交际后,你是不是想通过我来稳定自己在傅承越身边的地位?”
季徽失去声音:“小任……”
“够了!”
朝任吼道。
季徽靠近他是为了傅承越,这对朝任来说是一种侮辱。
“季徽。”
朝任冷声道:“以后別再接近我,你真的让我噁心。”
季徽愣了,看著对方离去,没走几步,朝任整个人晕倒了。
“小任!”
朝任醒过来后,看见季徽坐在自己身边。
他坐起来,动作剧烈,季徽有些慌乱:“小心点,你现在输液,別走针了。”
朝任没有理他拔了针离开。
篮球馆。
队友叫正在打篮球的朝任:“朝少,季哥找你。”
朝任心下一空,篮球弹出框外。
季徽拿著水过来递给他,朝任打开他的手:“別碰我,噁心!”
季徽愣了,看向他时眼里生出水汽。
朝任心臟一紧跑开了。
后面,季徽多次找朝任和好,朝任都没有给过好脸色,看著季徽在自己面前被欺负,朝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教训那群人。
看著青年离去的背影,原先侮辱季徽的男生上前討好:“朝少···”
“滚!”朝任踢了他一脚,厌恶吼道。
朝任以为自己会和季徽一直纠缠到大学毕业,没想到季徽变了。
青年不再来找他,不再求他原谅,慢慢地疏离他,远离傅承越······
偏偏又和殷奉的关係变好了。
他嘲讽季徽只知道抱大腿,心里面有多难受別人看不出来。
他恼恨,季徽为什么不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傅承越可以,殷奉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他让季徽来看自己比赛,让对方给自己递水递毛巾,以前季徽都会这么做。
这次,季徽坐在座位上冷声道:“你让我不要碰你的东西,你说嫌脏。”
那一刻,朝任大脑空了。
他看著青年清凌凌的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季徽生出水汽的双眼。
朝任好似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拼命地挽回,试图抓住季徽,但对方离他越来越远。
朝任亲眼看著季徽走近殷奉那个疯子!
他嫉妒!非常嫉妒!
朝任开始挑拨季徽和殷奉的关係。
可是效果並不好。
季徽:“你们没有区別。”
朝任受到极致的伤害。
可到后面,朝任再次挑拨,季徽道:“他至少比你们大方,股份、股票、公司都给了我。”
朝任在季徽面前,一次比一次地狼狈逃离。
以至於最后,他看著季徽和殷奉结婚。
不同於傅承越观看婚礼的回放,朝任亲身参加,他亲眼看著季徽和殷奉郑重宣誓,眼里只有对方,为彼此戴上戒指,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结为伴侣。
这个场景,朝任幻想了许久。
可是······
一切都不可能了。
早在他自以为是推开季徽时,他和季徽的缘分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