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袁军答应,袁绍和一干文武正在帐中做着最后的准备。
不一会,一个身披重甲,蜂腰猿背的将军走进帐中,若是文远在,必定认得此人,正是昔日韩馥麾下的大将,,弓将麴义。
不过这并不代表袁绍对麴义就是无条件的信任,事实上袁绍对这个骄横跋扈的大将早就存着戒心,与公孙瓒磐河之战将麴义部众放在前线,就是打着削弱麴义实力的主意,不想麴义竟然漂漂亮亮的打胜了,声名大震之后更加骄横无比。
昨夜听高览回报,文远似乎已经赶回巨鹿,不过似乎并沒有带多少人,对此袁绍并不担心,从攻打巨鹿到现在不到十天时间,张辽小儿在上党的军队此时怕是还沒有收到瘿陶遇袭的消息,就算上党部队知道也來不及了,除非他们能横跨太行一天时间飞跃千里。
麴义进帐,随便拱手一礼大声道:“主公,大战在即,为何不传末将参加军议,”
麴义心高气傲,麾下士卒彪悍跋扈,与冀州上下格格不入,因此不能为韩馥重用,渐渐心生异心,袁绍谋夺冀州时,麴义关键时刻反水起兵响应,为袁绍夺去冀州除了很大的力。
袁绍一怔,思忖一番道:“传他进來吧,”
袁绍此时甚至巴不得张辽小儿就在瘿陶城中,如果能将他扑杀在瘿陶城中,也算了却一个心腹之患。
麴义骄狂,袁绍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之人,对公孙瓒两战两胜稳定冀州局势之后,袁绍就开始盘算着夺取麴义的部众,此次出兵瘿陶,袁绍就找了个由头,从麴义的部众中划出两万,编入自己的中军。
分拨既定,众将纷纷下去准备。
这个张辽小儿,不是等闲之辈。
袁绍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淡淡一笑道:“麴将军领兵三日之内疾行二百里,某念将军一路辛苦,想让将军在营中多多休息,还请不要介意,”
麴义拱手道:“多谢主公关心,末将昨日养精蓄锐一日,今日正可厮杀,末将不才,愿为前军,”
袁绍脸色一阵难堪,道:“这个嘛……各部出兵之事分派已定,不便再改,将军不如回帐歇息,明日大军升帐,我再请将军出战,”开玩笑,今日很可能一战拿下瘿陶,城中堆积如山的粮草,数不尽的军资器械,这到口的肥肉怎么能让让麴义抢去。
“主公,”麴义一脸怒色,正要大声争辩,就见颜良文丑冷哼一声向前一步,眼神不善的看向麴义。
形势比人强,麴义也不是沒有头脑之人,他咬牙冲袁绍一拱手,大步出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