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上官凤握住她的手,只轻叹一声,“是你心善吧!拖出去,奴才杖责三十,主子闭门思过。”
语罢,她费力的咳嗽着。
上官凤冷然,“我说过,在这相府里,谁敢动歪脑筋,谁就该死!拖下去,乱棍打死!”
素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对于女儿多年来没有母亲,上官凤也是内疚在心。
一侧,杜怜儿看了刘玉一眼,各自如释重负。
杜怜儿轻咳两声,“相爷,这事……”
“相爷!”胡慧茹浑身战栗,“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是有人推了我,我才会不小心,我、我没有没有……”
上官靖羽一怔,若是将雅儿打死,岂非没有了人证?这事只怕要落在二姨娘的头上,而且……二姨娘分明也说了,有人推了她,她才会推自己下水。
继而又冲家奴道,“愣着作甚,还不拖下去?”
白芷蹙眉,“相爷如此处置岂非……”
“怎么,如今还要你来做我的主?”上官凤剜了她一眼,“都给我滚出去!”
白芷缩了缩瞳仁,忙笑着行礼,“相爷的处置自然是极好的。”
暮雨是个识相的,怜惜的上前冲着上官靖羽道,“阿靖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点鸡汤补补。你放心,有相爷在,没人可以伤害你!我也决不许他们伤你分毫。”说着,擦着泪快速出门。
她前脚走,上官凤随后便看见了上官靖羽腕上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