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张子厚的心学,还有根据濂溪先生生前著说,由后人推崇而出的一门学问,有人称之为理学。
“在观澜之内,更是给曾经的观澜百子布过道, 且簇拥颇多。”
“嗯?”
有人心急地开始问了,“那唐公为何独宠二程呢?”
“你!”张载大怒。
半月后。
张载也觉得是唐疯子使坏的可能性大一点,但是心里还是没底。
“同去!”苏轼应声。
以苏轼、苏辙为首的川蜀仕人立说蜀派;河洛仕子宣扬洛学,还有官学、民学等等,不胜枚举。
张载一怔,苏辙这个语气可是不一般。
“可好?”
要知道,观澜立院三十年,嘉佑二年那一科就不说了,往科又走出多少能人?
十年无聚,甚念!
聚首之时,若有饮宴之机,诸位代吾多饮三杯。
真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已是唐公弟子,得其真传的,好像只这二程两人矣。
猴七爷又卖起了关子。
要知道,唐子浩现在也快五十了,不会真的.
“不行,今事一了,我要去涯州!”
“别闹!”曾巩可是比张载岁数还大,自然有“大哥”的威仪。
“此二人入观澜之前,在洛阳一带就已经是声名大燥。入学观澜, 未及弱冠, 对孔孟、易学就已经通读通解!”
“功德无量啊!”
而那中年人,也是熟人。
肃然摇头,“我也不清楚。”
众人皆是认可点头。
比上朝的文武百官阵势还大,足足有几百号人。
苏子瞻一摊手,“那能怎么办呢?谁让他是唐疯子,是你我的恩师呢?”
观澜亲师兄弟敬启:
但有得罪,海涵矣!
不但张载这个心学大家、苏子瞻这个蜀学领袖心有不服,各个学派的名学大儒、朝野上下名仕贤能,都憋着一股劲要看看这二程到底是什么成色。
中年人既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笑,猴七这回当真是不要脸地往上捧二程啊!
只得道:“那疯子这回确实有些过了,子厚息怒,子厚息怒!”
让猴七爷这么一“吹”,合着当世两大学问都和二程有关?那这两个人还不上天了不成!?
“别闹了,依那疯子一次,只一次.”
张载接过,展开一看,那疯子的笔迹登时让张载心头一酸。
“哼!!”
所谓的二程没见着,可是除了二程,却是该来的都来了。
“.”
作用只一个,让二程回京布道之事,人尽皆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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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当年,范公辞官授业,是何等的气魄,何等英名!?
像是首批出仕的范纯仕、伊文若、窦卞这些人,不是官至宰相,就是守牧一方;不是九部职首,就是三府要员。
“这是来砸场子的!”
愤愤地扫视全场,只见众位听书看官的表情各异,倒是让张载心中略宽。
高台之下,什么当世名儒、大能贤仕,那得论堆来算。
“老实呆着,勿与我等添乱!”
有眼尖的已然认出来头,惊叫出声:“嘉佑二年.观澜百子!!”
“知道就好!”猴七大喝。
“子厚.”却是苏辙隔着王韶低声呼唤。
张载捧信,双臂颤抖,怒视苏辙,“这,哪儿来的!?”
改儒立志,皇宋永昌。无愧先帝,无愧子孙。
张载闻罢,拧着眉头,“子由.你也?”
这时苏轼也挪了过来,“不会是疯子和咱们玩阴的吧?”
台底下的人都听懵了:
张载,张子厚?
让人不禁联想起一个名号——观澜匪帮!
众人之中,有年长者不由长叹:
“当年的匪帮今日之栋梁!”
“这是来听学的?”
“那是人家有真本事!!”
再看观澜,却是不由一呃。
“你们两个,拉我做甚!?”
十年了,这个无义的疯子出走十年,却从未给他们这班兄弟来到只字片语。
老张载咬牙切齿,暗暗发咒:“倒要看看,二程如何成事,那疯子能不能捧出两个圣人来!”
周敦颐已入黄土,只能任凭猴七在那儿编排。
然,吾一人之力纵假二程生之口,此宏愿无期,乃请诸位助我。
“岂止是过了!”
别看猴七这老货说得精彩,吹得更是天乱坠。
吾之心念,仅寄于此.勿怪!
今,二程返京,乃为达成吾心念数十年之宏愿。
如今不论在朝在野,个个褪去官服,一身白衣,胸前刺绣“观澜”二字,以方阵列队,昂首挺胸,步伐如一。
大伙儿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心说, 还有这事儿?那这两个人可是够神的!
大伙一想也对,观澜百子个个人中龙凤,但与唐公的师徒情谊也只限于嘉佑二年,东华门外那一拜。
能在观澜书院里吃得开,有簇拥,只此两点,就说明不是一般人。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事实上,也正如张载所料,要是猴七爷一张嘴就能把二程吹成了圣人,那也太小觑天下人了。
旁人又道:“何止百子!?历年观澜出身的仕子尽在其中!”
“世人皆知濂溪先生之易理,无出其右,却鲜有人知,老先生对二程所传之周易推崇有佳,时常追忆赞许。”
“对,一起!”王韶也加入进来。
“我也想问问,好好的隐什么世,辞什么朝?修仙不成!?”
“.”一旁的曾巩其实也想去。
只不过,一看这几个同窗都要南下,他就不好掺和了。
若是观澜百子都撂挑子南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