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赚钱行当（二合一）

“报酬？你想要什么报酬？”

不管对方要什么报酬，先压价，刘橙子立刻说道：

“白雾哥哥，人家是女生，你能不能便宜点啊？要不送我嘛，我会记着你的好的。”

这让白雾想到了上一世，闲鱼二手市场上的段子，因为自己是女生，四万块的外星人，张口就喊别人家八千卖。

白雾淡淡的说道：

“我不喜欢女生，女生得加价，如果能当场掏出个什么来，我给你打五折。”

“……”

刘橙子决定负隅顽抗一下，便挺了挺胸。

【女孩子都爱欺骗自己，以为美颜相机里的样子就是自己真实的样子，而胸罩大就等于胸大，但我们都知道，真相经不起“拿捏”。】

原来是空心球。

白雾平静的看着刘橙子，不自觉的，刘橙子有些怂了，她拿白雾没有办法，气馁的说道：

“我要先验验货。”

“大卫芬奇说过，他坚信每个人内心都住着一个变态，这也是他创作的灵感来源。”白雾说道。

“嗯？”

你说的这个服务，它正经吗？刘橙子很想吐槽，虽然直觉白雾不可能吃色诱这一套。

“实则是监视器，对吧？”

只要不断地拍照，一张张相片，不就能跟拼图一样，将历史拼出来？

越有钱的人，越知道底层的劳动力有多大价值。那位巨贾的生意，自然不会局限在上三层。

不被发现的犯罪不叫犯罪，不被发现的老王，就依然是个好邻居。

这显然是一个堪比精卫填海的蠢行为，但却给了白雾一些启发。

“这算能够抵消相机部分价格的情报么？”

白雾看着刘橙子拍照的地方，大概猜到了她要拍什么。

她实在没辙，但又很想要相机，说道：

“再就是直播设备，不能以我的身份去弄，你得帮我拿到设备，还得保证不会有人查到我。”

如果白雾的实力足够强，这不就是稳定的寄灵物品生产工具人吗？

“咦，怎么拍不出来了。”刘橙子拍了拍相机。

白雾很满意的点头道：

“捡漏港口中盘地带，直播设施是怎么回事？”

刘橙子没想到白雾这么跳脱，怎么一下就跳转到这个话题：

“直播带货啊，据说从塔前时代就有了，老百姓们很吃这一套，越是有威望的人，做这行越能吸引人，名人效应嘛，古来有之。不过以你的眼光，不会看不出来……那些是骗人的吧？”

“那要不……你先说说你想要什么？”

“对的，只有寄灵物品可以在塔外使用，这个过程据说挺漫长的。大家携带了不少物品出塔，但具备影像记录功能的几乎没有。即便有，也无法起到直播的效果。

“反正因为想了解外界的人太多，这一行就在万众期待下被搬了出来。为了解决塔外无法使用科技物品的办法，人们也用了各种方式来想办法直播，当然，方法其实就是一种。”

官军要是变成私军，怕是高塔各方势力都会洗牌。

备注的内容都和上次的没多大分别。

刘橙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结果你猜怎么？十三副手铐，居然全部寄灵，且都是同样的能力，这种现象被成为寄灵扩散。就像有的人善使用双刀，武器寄灵的时候，两把刀都会寄灵。不过寄灵扩散现象很难见到。”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直播不至于每次都假，因为百姓没那么傻，总该是假个几次就有次真的，混杂在其中，不然干不长久。我想了解一些数据。”

“物品寄灵。”

刘橙子觉得这有些难，但白雾很快抬高了价码：

刘橙子很聪明，听出了白雾的真正意思：

“你对直播感兴趣？”

跟直播间里劣质的cos服，明显不同，白雾摇头说道：

“我知道那是骗人的。我是想问，这个东西之所以存在，是一开始就是骗人的，还是塔外直播这种事情，其实有过真事？”

白雾所想的远比刘橙子要复杂。

“算。先告诉我真直播的一些细节。”

刘橙子也不敢拿假货去装宝贝忽悠白雾，总感觉白雾的眼睛很毒。

“看来这位巨贾，身份不一般。”

“没错，调查军团的人，明面上不敢得罪他，有人猜测他可能来自第五层。”

白雾没意见，直播需要一个造势的，刘橙子的确很适合。

倒也合情合理，调查军团是统治者的武器，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刀，被那群商人借去用，某种程度来说，这也是在维护秩序。

相机一闪，照片缓缓滑出。看着两个男人愤怒，惊疑，难以置信的眼神，刘橙子笑嘻嘻的说道：

统治者层级……

白雾一愣，他第一时间都还没反应过来。

垄断的利润大的无法想象。但这一切有个前提——你得有搞垄断的实力。

她又默念了一串数字，想试试相机的极限，便念了个七百年前的时间。

调查军团的作战服，某种程度来说，也是来自第三层的高科技物品，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隔温作用。

咔嚓。

假如全世界只有自己能够直播，这个时候有人要买自己的直播设备，那自然不能卖出去。

而且这位老板来头不小，如果我身份暴露，五九能否保得住我？

如果我要做塔外直播，会不会引起赌局人的注意？

别人都是我有个朋友，刘橙子直接变成了我有个男朋友。白雾得承认，这也是实力。

白雾将相机递给刘橙子，说道：

刘橙子摆弄着相机，默念着约莫十分钟前的数字，她挺想欣赏一下两个翅膀对峙时错愕的脸。

白雾和刘橙子交谈了一番细节后，便离开了橙子宝贝铺。

她本打算硬着头皮试一试，却听到白雾不急不缓的语气说道：

毕竟刘橙子根本不知道，白雾不久前，就戴过那副手铐。

刘橙子兴奋的颤抖：“这岂不是一直拍下去，就能知道历史？”

即便使用频率与预期远远不符，这台相机，只要用对了地方，也绝对是情报获取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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