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橙子宝贝铺里，根本拿不出相应价值的物品。

“总之呢，大家很喜欢看到塔外发生的事情，喜欢看血腥刺激的东西，也渴望了解塔外那个辽阔的世界。高塔巨大，但比起塔前时代人类的辽阔疆域，高塔又很渺小。

他回到住所后，端详起牵引轮盘，想着下一个探索的地方，是去那位挑战者安排的区域，还是随机找个区域？

在白雾计划着塔外活动的时候，却不想五九给他安排了别的事情。

“你很急吗？大概得三天。”

大约过了七年，在某个巨贾，耗费了大量财力，雇人携带各种物品前往塔外后，才终于让手铐寄灵了。这手铐表面是手铐……”

“为什么不找调查军团？”

白雾继续追问道：

“所以真正的直播，必须得联系那位巨贾？他的生意也渗透到了底层？你有没有办法弄到直播设备？”

“啊……这样子。”

倒是比意料中要快不少。

“相机一周只能使用两次，但如果继续带在身上，它的寄灵等级还会提高，就能更加频繁的使用，甚至还会进一步进化。如果你愿意帮我，相机是一方面，将来若有其他适合寄灵的物品，我也可以考虑帮你带出塔。”

那岂不是比自己的男朋友们加在一起都有价值？

虽然不了解白雾，但女人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感觉白雾很厉害，是很粗的大腿。

他心思疾转，不自觉皱起眉头。

刘橙子低着头，琢磨着这相机的价值。

白雾笑了笑，自己当初毁掉了一个宝贝啊看来。他又问道：

“这么好的东西，调查军团为何不用？而且寄灵纯粹看运气，那位商人怎么保证后面的手铐也能寄灵？”

她高兴的搬来小板凳，像个吃瓜群众吃到了瓜一样兴奋，白雾一坐下，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讲起了底层的一些行业规则。

刘橙子当然知道自己很渣，但很奇怪似乎白雾也知道自己很渣，中间仿佛缺少了某个过程，不过她也挺坦然：

而人类，向来是不介意挺而走险的。

“跳过砍价的过程，不要试图贬低它，以此来压低它的价格，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你很掉价。”

“等价交换，以物易物，你可以选择同等价值的物品，情报，服务，或者加在一起我觉得合适就行。”

“我只是想让更多小可爱感受到恋爱的甜蜜，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不能保证，不过寄灵那次，出塔的那个人，带了不止一副手铐。因为大家的想法是这样的，既然单件物品的寄灵概率很低，那就带一堆物品。”

“因为调查军团的人，除了军团长和十六个分队长能够发起出塔申请，其他人没有办法出塔。”

看来这个赌局我想简单了，五九之前对赌局表现出的态度，也足以证明赌局的开设者，身份不简单。

那么到底是谁告了密，让调查军团来接我呢？可以肯定对方的身份是贵族起步。但谁会为了一个乞丐，得罪这位赌局老板？

“最快要多久？”

“倒是能联系到，嗯，我有个男朋友有门路。”

“对，至于为什么调查军团不用这个东西，因为调查军团买不到。那位巨贾并没有打算把手铐卖出去。”

对于所有不敢出塔的人来说，塔外就是一个神话之地，不管是有钱人，还是穷人，贵族，还是下民，都很好奇塔外发生的事情，但要让他们前往塔外，他们是断然不敢的。”

这没有什么无法想象的。

刘橙子不知道大卫芬奇是谁，但她想了想，如果自己是变态，那一定是变态恋爱狂。

“啊呀！真的能拍到！赚大发了！赚大发了！”

“诶，你好聪明。”

那些三四层的贵族们，将底层人送去塔外的赌局，便是为了见到恶堕吃人的画面。

“你就不怕哪天真的翻车？”白雾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

白雾懂了，巨大的感官需求，造就了巨大的市场需求。

白雾来到这个世界，最早面对的一批人，就是这样的人。

“生活在底层的人，大多都是在调查军团的保护下出塔，在白色区域搜集矿源和蓝线草。他们虽然每天出塔，但大多数人对塔外的了解，很匮乏。

“限于寄灵时间太短，不到三小时，所以这东西的效力还很低。一周只能拍两次。在塔外，我用了一次，再次使用，你得等到七天后。”

“你随意。将年月日时分秒去掉，直接默念数字。”

白雾不想兜圈子了：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刘橙子心动了。

由于调查军团的人，会事先消灭某片区域的恶堕，所以真正见过恶堕的人也不多。大家害怕恶堕，但你可能无法想象，大家又渴望见到恶堕。”

刘橙子有些犯难，白雾这种不近美色，且始终给人以冷静感觉的人，要讲价非常麻烦。

能在底层繁华地段开一间铺子，且没有人闹事，刘橙子的社交关系自然比她的胸要充实。

白雾的目光扫过刘橙子的店铺，毕竟才过去没多久，货物基本没更新过。

“成交！我帮你弄来直播设备，保证不会让人查到，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但我得做你的经济合伙人。有我在，你就可以安心的只负责直播，运营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我需要如下道具，一个寄灵的，能够改变声音的面具，面具风格笑脸小丑之类的，如果不能改变声音，至少也要确保足够坚硬。”

白雾大概懂了，寄灵的瞬间，有一定几率使同类物品一并寄灵，不过这个几率很玄学；

“所以后来，就有了一个能够与塔内显示器进行奇怪连接的手铐监视器？”

这姑娘也算是明明白白的渣，渣的敞亮。

刘橙子来了兴趣：

“那你可算问对了人。来来来，咱们坐着聊。”

刘橙子被堵住了。

是了，相机还可以这样用。

不过白雾天然的，对三四五层的这些天龙人们没啥好感。他暗暗琢磨：自由活动期间，我只要能够掩盖住我的身份就行。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屋外传来了一个女声：

“白雾，是我，审讯组的云舒，队长让我来找你。”

审讯组？

白雾大概猜到了来意。审讯组负责审讯犯人，掌握底层一些情报，同时也调查一些底层案件。

莫非遇到案子了？

想了想底层这些招牌启示的风格，这个地方发生犯罪案件，白雾一点不奇怪。

不过他还从来没有试过用普雷尔之眼办案，大概会有一种开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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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