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唐冠也不理会小七,兀自向那房间走去。
言罢,里面又传来一阵笑声。
唐冠有些晃神的望向门外,此时竟然日上三竿,目测也有了辰时,随即唐冠像是意识到什么,转首望向那边床上。
唐冠闻言心中一动,笑道:“托相公美酒,好的很。”
见无人回应,唐冠便有起身这才发现身上批盖着一件宽大衣袍,正是常鹰所穿。
他语气间斩钉截铁,唐冠却早有预料,试想唐门之人胆大妄为,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全面刺杀,还是只杀武承嗣之流,可不管怎么说,官就是官,匪就是匪。
唐冠见他小心翼翼,心中不由暗暗点头,自己羽翼未丰,惹些来俊臣之流注定要没命之人还好。惹到了武三思等可能风光一时之人就不太好了。
武承嗣似乎已从昨夜刺杀中缓过气来,脸上依然挂满着熟悉的笑容,对唐冠言道:“郎君昨夜睡得可好?”
唐冠腹诽一声,便正色起来,毕竟他房中还窝藏着一个恐怖分子,那可是武承嗣又怕又恨之人。
唐冠闻音望去。见小七不知何时便椅坐在一旁栏杆之上,见他出房。这才出声招呼。
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只有二人在此屋中,唐冠不由疑惑出声道:”常大哥?”
当即唐冠也不再多言,直接问道:“他人呢?”
小七闻言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笑道:“外面来了好多人呢,都穿着铁疙瘩。”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唐冠与武曌明里暗里勾心斗角,难免此人便成为心魔。
房中二人听到这话,一同起身望向门外,见唐冠似是刚刚睡醒,面貌颇有些潦草。
唐冠起步推开房门,门外阳光明媚,唐冠乍一出门不由轻眯双眼,正要去寻常鹰,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招呼道:“冠哥你醒了。”
若是人人都才德兼备,那也不需要什么统治者了,什么地方都需要这种人。
“昨夜辛逢常侍卫搭救,常侍卫之勇,真是令老朽钦佩,与小郎君真乃天作之合,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啊!”
两人寒暄功夫坐下,常鹰却不在坐,伫立在唐冠身后。
当即唐冠不再多想,边走边说道:“相公大驾光临,去病有失远迎!”
唐冠停下脚步,却不进屋,想听听常鹰如何回答。
武承嗣闻言一笑,而后说道:“不提这些事,蜀贼终有气尽之时,不能为了此等小事坏了郎君大事,老朽前来就是为了与郎君一道择地起居。”
床上静静躺着一人,依然是那张木讷黝黑的脸庞,还是处在昏迷不醒,唐冠这才暗舒一口气,随即又颇显落寞的轻叹一声。
可惜说归说,就连武承嗣与武三思两名受害者进宫讨公道,看现在这模样似乎都没有讨全,那这伙人当真不在唐冠预料之内了。
“这武承嗣胆子倒是不小,还敢来,正好询问一下唐门的事。”
武承嗣闻言先是微微摇头,而后说道:“天后对郎君关爱有加,听闻你遇险境,着实让老朽羞愧难当,那群贼寇凶恶,一时半会难以清剿,不过郎君放心,这种事绝无第二次!”
“哈哈,哎,老弟,别说这些了,你且去整理一番,事了咱们就去将此事夺定,也免天后整日挂记在心。”
唐冠闻言点点头,不再多说,起身微微拱手,便转身离去。
武承嗣倒是个话唠,唐冠一走,又开始与常鹰扯起话题来,常鹰一一应答。
那边小七见唐冠再次走出房门,上前道:“冠哥,你不是说咱们要有大房子住了吗?”
正要去房中洗漱的唐冠闻言一笑,回应道:“一会我就带你去看大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