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很短,恍如白日。
唐冠趴伏在案上,脑中却梦境不断。
“年关过半,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回来。”
“霍去病能将匈奴远逐漠北,我唐去病也能。”
“莫寻天下...”
“你唐家满门鸡犬不留!”
一幕幕划过脑海,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着凤袍,面目狰狞出声。
“武曌!”唐冠猛然转醒,大喝出声。
“呼...呼...呼..”唐冠眼睛浮出血丝呆呆望着周围,却空无一人。
他大口喘着粗气,良久后才回过神来,周围熟悉的环境告诉他刚才只是个梦而已。
唐冠闻言眼皮暗暗一跳,面不改色道:“那群贼寇着实可恶,不知那公道一事?”
唐冠皮笑肉不笑的与其应付两句,再次询问道:“去病人微言轻,这种贼寇只能全权依仗相公雄威了。”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不懂的迎逢。
两人笑完。小七才说道:“常大哥带他去咱屋了,冠哥昨晚你怎么换房子睡了?”
唐冠见状微微一笑,正想开口说话。小七却跳下来抢先低声说道:“冠哥,昨天那个老伯又来找你了。”
这种组织简直就与恐怖分子无异,不管他们杀的是谁,都会人人自危,而且几十年如一日的行动可以看出,他们针对的可不是某个官员,而是整个朝廷。
听到这话,唐冠也明白来者何人了,心中不由一乐。
“就是那个昨天拉你去吃饭的那个。”
两人相视一笑。小七发笑是因为热闹,唐冠发笑却是因为想起了昨日武家那俩哥们的丑态。
唐冠闻言微微一笑道:“待会在和你说。我先去见见那老头。”
小七此时进步甚大,虽然还未能彻底弄明白朝中之人背景,可言语间已经不在大呼小叫,懂得谨慎。
当即说道:“老哥爱护有加,愚弟与有荣焉。”
唐冠这才微微一笑,身边的人本来都性格各异,其实都不怎么适合朝廷内外的尔虞我诈,可在耳濡目染下,渐渐都在改变,常鹰孔武有力,一身功夫的确很俊,可二十几年,还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
“常某是个粗人,相公这么说真是羞煞常某了,保护郎君与相公周全,是常鹰的分内之事。”
唐冠闻言一愣,询问道:“哪个?”
此话一出,唐冠也将唐门之事暂且按下,自己久居饱舍,诸般事情都不方便,这才是正事。
还未到门口,便听到里面声音。
武承嗣望着唐冠微笑不语,好似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片刻后神秘道:“昨夜之事,状元郎受惊了,老朽今日前来便是把昨日应允之事一并完成。”
小七闻言也不以为意,人都有个适应的过程,孩子也不例外,小七也逐渐适应了来京之后唐冠的忙忙碌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唐冠止下脚步,他一度怀疑是不是马屁也会成为一种技能习惯,现在他倒是不再怀疑了,迎逢他人的的确确是一种很有用的社会技能。
唐冠毕竟是在朝为官之人,若说意向,除了弄清这群人底细外,归根结底他也想把这伙人处理了。
“哈哈。”唐冠乍听这话,也不由嗤笑出声,昨日武承嗣一改常态。竟然微服来访,吃到苦头后,那肯定是保镖成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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