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炉已经练了好久,快到出炉的时候了。
方令抹了把眼泪,“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要资质资质没有,要天赋天赋也没有。”
方令忧愁。
可是方令知道他一点都不喜欢和这些人接触。
少年郎很累的躺在床上,踹了踹他,“少说话,让我安静会儿。”
他也想像他那么厉害。
“是了,这么简单粗暴的活对你来说是再适合不过了。”
明明块头那么大,却总是问一些蠢问题。
少年郎没理他的眼泪,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了,“你可以试试器修。”
“你是少爷身边的人,替我们说说好话。”
少年郎端详着他,“资质这么差,有可以走捷径的天赋为什么不走?”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就炸炉了。
“明白这些压根和女人没关系,都是他自己犯的贱。”
“你真的很厉害!”方令由衷赞叹道。
而且他的名气正在渐渐往外传出去。
少年郎笑,“他杀死了我母亲的心,所以我母亲就死了。”
“是呀,老爷就他一个孩子,一定会听他的话的,老爷都好几年没来看我了。”
方令听得懵懂。
“我说得不对?”
方令反正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根本不怪罪。
方令委屈,“你总是说我。”
少年郎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可是少爷又很讨厌那些人。
“我这就去!”
他面前有很多分叉口,最后少年郎给他选择了最合适的一条路。
他告诉方令,“修士要时刻记住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不可以成为法修吗?”
方令记得此刻的他蹲在丹炉前,目光倦怠而漫不经心。
方令反应过来,将法器拿出来,“送给你!”
直到有一天,方令经过时被那些女人拦下来才明白了原因。
少年郎耸肩,“无所谓了。他风光他的,我用天赋让他不放弃我就够了。”
因为炼器太吵,锤炼崖又方便,方令就搬回自己的石头屋。
方令瞪大眼睛。
但是让方令有些看不懂的是,总是有些女人端着汤水来找少爷。
方令一直听少年郎说其他道心的修士并不比法修差,相反反而更加纯粹。
“啊?那你没事吧?”
两人实在都不是多话的性子,各干各的活一点都不耽误。
方令摇头,笨嘴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好殷勤的给他扇火,“你一点都不臭!是香的!”
是一个小泥人,仰着头拽得不行的样子。
“输入灵力后,他会保护你!哪怕元婴前辈的一击都能拦下!”
少年郎意外,“照着我的样子做的?”
“是啊!很像吧!”
少年郎踹了他一脚,“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