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不重要了。

谁的魂魄？

江城，在她被挫骨扬灰之后，本应该会有什么？

“穆相思，你觉得那九十九剑，是我下的手，还是他下的手？”

更何况，季轻诺对她避之不及，这人却撩拨不断，说是同一人，谁信呢。

穆相思默然，季轻诺元神破裂，本人会死，他的心魔或者魔障也会死。

“收集一些东西。”

穆相思心中一惊，却仍是下意识的摇头，情绪和性格不同，怎么能偷换概念呢？季轻诺仙门正道，一切行为遵守仙门规矩礼仪；而他是邪魔，甚至亲口承认了下过摄魂咒，摄魂咒是什么样的咒季轻诺会不清楚吗，季轻诺绝对不会用的。

可她好端端的，所以他自然什么也没能收集到。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反正都不重要了。”

她看向躺在不远处的童雁秋，答案可能也不会知道了。

手突然被他抓住，她下意识的想将手抽回，却反而被握得更紧。

她皱眉，还未说话突然觉得力量一点点的从手心传来，失去的逐渐都回来了。

“你在做什么？”穆相思更加用力的往后抽手，拽着她的力道也越大。

他扬起一个平淡的笑容，说：“元神碎了，存不住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