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却不顾及任何人,缓缓站定在了月满的面前。
不过,她却并不反感现在的刘默,在承受着他无尽爱恋的同时,她能够清楚的看见他那消退了所有伪装的俊秀容颜,全心全意爱着她的模样。
月满站在窗口,仰首眯眼,看着那渐渐穿透乌云的一缕缕阳光照耀在大地上,她淡淡的笑了,今日是个好天气,今日是刘默登基的日子。
在情感爆发的尽头,他紧紧把她揽在怀里,一遍一遍不知疲惫,沙哑且性,,感
“你先把你下面研究出来个把儿,再和我谈论这个问题也不迟。”
其实,这就够了不是吗?
月满站起身子,原本是不打算弯曲膝盖的,可瞧着屋子里那些缩成乌龟的人,良心发现的觉得自己有必要应个景。
然后也不等刘默的反应,当先朝着内厅走了去。
就在她眼看着就要溃不成军的时候,他却伸手摸了摸她的发窝,随即浅浅一笑,转身迈步出了沐华宫。
月满回神,笑着迎了过去:“在想什么时候娶你过门呢。”
但是眼下……
这俩人秀恩爱都不挑时候的么?今儿可是登基的日子,一会要先去祭祖,然后是百官参见,出宫巡游,这一堆的事情加起来,挤得他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月满想,刘默是真的爱她,这种爱早就已经融入进了骨血里,哪怕是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仍旧阻挡不了他对她的渴望。
“你馋肉了?”月满想要收手,他却咬得紧。
“你丫放屁,姐天生白的发亮,和黑沾不上边儿。”
“奴才给皇上请安。”
哪只,她这膝盖不过是才刚要弯下去,刘默便伸手将她提了起来,顺势把她揽在了怀里,那唇不由分说的就吻上了她的唇。
沈晟婻一拳怼在了她的肩膀上,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扔给了她:“好好的拿着,若是丢了我和你玩命!”
“是,皇上。”福禄如获大赦,赶紧招呼着早已在门口等候的宫女进门,“小心着伺候皇上,若有差池人头落地。”
没有说等我,也没有说我去去就回,似乎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
刘默,如果征服我也是属于你的一种野心,那么你赢了,赢得彻底而干脆。
“吱嘎……”院子外,忽然停下了一辆马车,青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站在门口小声道,“太子妃。”
月满仍旧看着窗外的阳光,声音淡淡:“睡不着就起来了,不过气来的刚好,正见着了阳光最美的一面。”
刘默似乎刚刚醒来,声音里还夹杂着没有完全苏醒的沙哑:“怎么起的这么早?”
“什么叫无福消受?怎么着?我缺啥了?还是少啥了?”
心里有鬼,能不害怕么……
月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觉得诧异,但却也没有心思多想其他,因为她今日要做的事情也不少。
月满一愣,似想到了什么,可根本不容许她多想,便是被他带进了一轮的水深火热之中。
这样的日子安逸而又美好,但让人眷恋的同时,也终究会逝去。
刘默见月满离开了,这才对福禄淡淡的开了口:“洗漱吧。”
转身进了里屋,她觉得自己这也算是离家出走了,既然是走,总是要带点什么东西的,可是收拾来收拾去,眼看着一天的功夫就这么耽搁了,最终她却什么都没拿。
“沈晟婻,你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轻浮了呢?”
刘默再次放下手中的书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他已经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她一直以为这是要送情郎的。
可再过缠绵的吻,终究有分开的那一刻。
月满看着福禄那要哭出来的样子,笑了,转身催促着刘默:“去吧,早去早回。”
沈晟婻无奈的白了她一眼,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死女人,以前我总希望你长点心,但现在我却希望我没长心。”
这可真是皇上不急急太监啊!
月满诧异的打开那东西一看,这才发现,这东西不就是那前段时间,沈晟婻天天搁她眼皮子底下绣的那对儿鸳鸯么。
后面的话不用说,月满也知道,这是催命的来了。
沈晟婻扫了一眼那马车,眼泪就落了下来,吸了吸鼻子,对着月满摆了摆手:“滚吧,赶紧滚,别搁这碍着我的眼了。”
月满一愣,原来她竟是一早就知道了?
“是擅玉告诉你的?”月满就是不想面对分别,所以她离开的事情,她才没有和沈晟婻说。
沈晟婻白了她一眼:“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当我这脑袋里装的都是屎?这事儿还用得着别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