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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骗到浓处也能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情(下)

元因左手蓄势,打出的却是右拳,“鎏元”果然不凡,小小的拳头也发出了淡淡的金光。眼看这一拳要是在宁一凡身上打实,这个看上去只有几岁的小娃儿恐怕要受不轻的伤。

就在这时,空气中忽然弥漫着一股磷气,元因只觉得自己的手上一烫,玄功已经瓦解。他眼睛一,发现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的拳头上!

小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墙上到了元因的拳头上,她本来就长得幼小,这时候身在半空中更是轻飘飘地,似乎完全没有重量。

“大欺小,长跳蚤。”

小女孩儿也是一脸天真,伸出指头刮自己的脸。

元因的手越来越烫,他大叫一声,手一甩,小女孩儿跟着他的手飞了起来,然后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

元因看自己的手背上被烫出了几个大泡,又惊又怒:“什么鬼东西!”

小女孩儿笑嘻嘻地看着他:“刚才这个弟弟说的都是实话,你的那个气球戳到了葡萄藤,自己爆炸了。”

元因脸涨得通红:“你……放屁!”

“原来只是个北蛮,你算什么东西?敢戏弄本大爷!”元因虽然听过景薄衫的“恶名”,看她一个小小女娃儿,也没放在心上,冷冷地说。

空气中又传来一股焦臭味,这次元因却先感觉到了痛,他的一只眉毛烧了起来。

“我是没问题啦,你呢,小弟弟?”景薄衫问宁一凡。

那小女孩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放出屁来,烧了自己的裤子……”

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景薄衫也是一位质子。她是夏泽炎尊堡交换到南越业火堡的质子。虽然炎尊堡和业火堡一直相互看不惯,但好歹是同属业火一脉,于是景薄衫在南越也没有怎么吃亏。而且碰巧的是,这位师姐……也是位长不大的小魔星……十多年前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十几年过去,她几乎没有长过。

元因不知道这小女孩儿在东拉西扯什么,不过她这么古怪,一定不好惹。元因退后一步,做了做手势,想让小伙伴一起上。

宁一凡有些纳闷的是,景薄衫比自己先到天御院,自然是他宁一凡的师姐,但是为什么几乎所有牧阳关的学生都叫她师姐?

元因他们狼狈无比,跳着叫着扑爬滚打,才扑灭了屁股上的火。元因惊疑不定:“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知道?”宁一凡不禁有些奇怪,脱口问道。

牧阳关这人卓然不群,视礼法规条为无物,又极为护短,天御右院的学生没有少吃他和他的弟子的苦头。

小女孩儿挑了挑眉毛:“真不好玩,这样就被你们猜到了。”

“我们?”景薄衫看了看宁一凡。

元因身后那个男孩明显是识时务的,他往后一缩:“你……你……不是跟着你的老师牧阳关……牧老师去海羽国了吗?”他似乎吓得不轻,连说话都不清楚了。

小女孩点点头:“元因他们老是欺负我,我不想和他们玩。”

牧阳关回来后,宁一凡才正式行了拜师礼,才算真正融入了天御左院中。虽然他身份特殊,但天御左院里自成一方天地,谁都没有当他是个异类或者怪物(宁一凡后来才明白,天谕院牧阳关座下弟子,人人都可以称为怪物)。在天御左院的这段日子里,上有老师师兄师姐相亲相爱,又有祁忆小黏糊亲如兄妹,整日嬉笑无间,老师慈爱通达,确实是宁一凡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于是景薄衫和祁忆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天御院学生就成了宁一凡的玩伴,景薄衫也大言等牧阳关回来就让老师收宁一凡为徒,在这之前就由她这位宁一凡的师姐罩着。祁忆虽然是右院的学生,这边有景薄衫带着她,左院风气自由,也没有人为难她一个小女孩儿,于是她也时常从围墙那边翻过来玩耍。

牧阳关回来知道后,在斥责景薄衫的同时,也深深为宁一凡担忧。业火玄冰术法同为中州四灵术法中最高深的诀要,但冰火为灵气两极,绝不相容,牧阳关知道双法齐修祸患肯定不小。可是宁一凡冰火术法都已经度过了小劫,在体内各自形成了关窍通路。要知道中州世界充满了四灵元气,身体里面的关窍一旦打通,就算你不想修练,元气仍旧会不住地通过,更不要说修炼的人如果一天不修炼,就像肺里没有空气一样难受。

就算宁一凡脸皮厚,但是被一个小女孩儿这样叫“小弟弟”,他不禁也有点脸红。

在这一年时间里,宁一凡仍旧练功不辍,还有了新的收获。不过这个新的收获其实是景薄衫这辈子最大的恶作剧,也改变了宁一凡的一生。她见宁一凡玄冰术法修为居然不错,心里好奇,偶然心血来潮,有一天告诉宁一凡要“代师传功”,有一套“暖洋洋”大法要传给他……景师姐要宁一凡慢慢从“暖洋洋”大法第一重“懒羊羊”开始修炼,经过“慢羊羊”、“美羊羊”、“沸羊羊”、“奔羊羊”、“瘦羊羊”、“羊羊”、“软绵绵”,最后突破“灰太狼”大关,达到“喜羊羊”境界……宁一凡虽然在心里大力吐槽这个功法起的什么狗屁名字,但是术法好坏他还是分得出来的。这套“暖洋洋”大法高深精妙,果然能调动天地中的“羊村精华”,威力无俦,和玄冰诀不相上下,宁一凡也就没有怀疑。

四灵术法是以身体为引子和容器,调动天地间灵气的功法,但一个容器里面如果装了火,然后又装了冰,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容器不炸裂才怪。

不知道是谁发一声喊,众人都跑了起来。元因心下害怕,也跟着跑了,边跑边恶狠狠地说:“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临走还不忘紧紧捏着手上的“球皮”。

景薄衫翻白眼:“那你想干嘛?”

元因也听说过景薄衫,她是炎尊堡过来的学生,本是罹天炎尊的嫡系亲属。夏泽炎尊堡虽然从南越业火堡分裂了出去,但再怎么说也是业火一脉,有不能分割的香火情。业火堡在南越地位崇高,仅次于“殇魔明尊”的明氓哀牢山,因此景薄衫身份也比较尊贵。她到天御院后又拜了牧阳关为师,牧阳关从来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人,又出了名的没大没小,他的弟子基本都是无法无天之徒。景薄衫看上去年纪小,手段却高,左右两院一旦发生冲突,景薄衫一定有份,而且经常把右院整得苦不堪言,是天御院出了名的“恶霸”。

“但是你是右院的人呀。”面对这样一个弱弱的小女孩儿,景薄衫也不可能欺负她。

这是宁一凡和景薄衫还有祁忆的初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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