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蹄子真该打,怎么笨手笨脚的!”老鸨一听她居然泼了染朝辞一身酒,气的狠狠戳着妙儿的脑袋,骂道。
“等会儿!”
他的衣角就像胜利的鸾旗一般鼓动,风声渐弱,大地似乎臣服,月光明亮为他镀上一层银辉,即使身着最普通的黑衣,但,这一刻,却尽显吞吐江山之意,仿佛王者降临。
“废话!本堂主问你,本堂主门下的弟子被杀时是怎样的情形,你有没有看见凶手的样子。”南昊成轻蔑的冷嗤一声问道。
被被南昊成阴冷的声音喝住,“你要是敢叫一声,敢再浪费本堂主的时间,我就让你永远不会再醒过来。”
招呼完客人后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南昊成眯起如豹般的眼睛打量着房内的场景,地上的血似小溪般从房间内的床上蜿蜒着流下,而源头便是一个男子的被割开的喉咙,而一旁散落在地上的便是代表金堂弟子的黄衫。
前世如旧卷般尘封的画面重启般涌入脑中,永远充满阴暗血腥的暗室,永远重复一个动作,机械般的杀人,不论谁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吃饭,甚至睡觉时掉以轻心,一个不经意,餐桌上,床上都有可能成为你最后的丧命地。
半点不理会一旁胆战的哆嗦的弟子,南昊成上前把已经死去的男子翻身,喉咙处的伤口一眼便知是十分锋利的匕首直接一刀毙命,没有一点犹豫和心软,干净利落,直接断开咽喉,让人没有喊叫的时间便死去。
“人生几何么?”男子低声喃喃道,复而轻笑一声,犹如微雨细丝般蕴秀清凉,带着点点的低磁愈发的勾人心弦。
“突然出现…那应该是从窗户…偏瘦的男子…”南昊成走到窗口处眯着眼慢慢思考起来……
纸条上赫然写着,‘南堂主,今日杀你四名弟子给你报个省,明日取你命时莫惊讶。’字迹随意潦草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意思却是直接不把南昊成放在眼里。
她走了过去,一把那女子揪到一旁,一边不客气的骂道,“你这小蹄子,叫你去招待贵客怎么跑出来了,得罪了贵客让我聚香楼的名声怎办,想找罚是吗?!”
“很好…”南昊成冷冷的低声说到,桌边的木椅却在他的手下“砰”的一声碎裂了,一股杀欲的兽性在房内充溢起来,杀了他四名弟子不说,还敢这般挑衅他,说要取他南昊成的命,看来这人真是活腻了!
望向眼眸中犹如清水滴入一点乌墨般泛开一阵涟漪,又晕染开来,“我跟你走。”
天空这一刻如黑洞似乎要吸入天地万物一般浩瀚无垠,满天的星辰在天空明亮闪烁地俯视众生般照耀着这大地,染朝辞抬头凝视着这宽广的傲人的夜空,抬手将五指与天空抗争一般有力的伸出。
“去吧,去吧,以后小心些,再这样仔细我接了你的皮!”骂了几句妙儿后,老鸨便气呼呼挥了挥手让妙儿继续去接客。
而此时的聚香楼内,“三爷,您慢走,您慢走,”,“唉,江少爷您来了,找翠玉的吧,来来来。”因为被封锁消息所以还一无所知的老鸨正满面笑容的招呼着一个个到来的客人,仿佛看到了笔笔入账的金子。
妙儿便原原本本的吧因为泼了染朝辞一身酒,毁了他的扇子,所以被赶出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纸条?”南昊成却已经伸手接过去了。
拿起桌上的酒壶向床上被打昏的女子脸上直接倒去。
“堂主,堂主,我们在一个房间内找到了这个。”从其他房间回来的弟子进来把一张纸条拿了出来,犹豫着禀报,要不要给堂主看呢,可是这上面的话也太……
不如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不知为何想起染朝辞那双清冷如泉的眼睛,老鸨心里隐隐不安起来,犹豫再三,老鸨端着一个酒盘准备佯装送酒去看看。
“唔。”一声闷哼声隐忍地发在在喉间。
搀着面容苍白却依旧秀丽惊人的男子慢慢从窗口小心的爬出,扶着他坐在自己房内的床上。
染朝辞蹲在他的身下,从袖中拿出药粉为他上起药来,“你脚腕被贯穿了,如果不小心些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好了,我可不用一个瘸子当暗卫。”依旧冰冷的语气却多了几分暖意般的责怪。
(剧透一下,明天有红果果的粉红哦,好期待啊~)